她将头四十五度角扬起来，是谁说这个角度能让眼泪倒回去，可是她怎么越流越多，怎么都忍不住。
最后竟然还像个孩子哭出声来，止都止不住。
盛寒星听着她哭得喘不过气来，松开了她，自己也红了眼。
声音低沉夹着忧伤：“别哭了，你恨我怨我就骂我打我，别哭了。”
“呜呜……你以为骂你打你就能当所有事没发现吗？”她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红着眼眶控诉：“骂你我嫌浪费口水，打你浪费力气！你要骂要打，自己来！”
“……”他微愣，蹙了蹙眉颇为苦恼道：“自己骂自己很傻……”
她一听，不哭了，差点笑出来，板起脸瞪着他：“那你揍自己！”
“这个可以。”话落，他不带手下留情的，抬手甩了自己脸颊一巴掌。
“你还真打？”
“你不哭就好。”
“神经病！”
她转身朝车跑过去，钻进驾驶座见他还傻站在那，按了按喇叭，他才跟上来。
他坐上副驾驶，眉头扭成了麻花，小声问她：“刚刚是你开车的？”
“不是我，是鬼吗？”她十七岁时就有驾照了，好吧！
“你以前很怕上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瞥了一眼盯着前方的他，发动引擎快速发动车子。
他看着前方沉默了会，似自言自语道：“是啊，你变了很多，会开车不稀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