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我拉开门,看见肖蒙单腿站在我的门口,身上套了一件外套,还把拉链拉到了脖子上,一脸的既痛苦又得意的表情,我就知道最好的机会已经过去了。不过我也用不着沮丧,刚才的惊鸿一瞥,已经够我回味很久了。

肖蒙看着我,带着哭腔喊:“痛啊痛啊,我的腿会不会断了啊。”那种娇憨可爱的表情,很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我想笑又没敢笑,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抬起她吊着的左腿来,膝盖上很明显的青了一大块。看来她那一跤摔得确实不清。我在屋子里找了找,才发现家里没有准备什么药,大概是前两年我一个人住着的时候几乎也没生过什么病,生了一次那直接住院了,也没有准备药品的意识。

肖蒙痛得小声的哼着,我看着也有些心痛,这个时侯出去买药也没什么药店开门的。突然我灵机一动,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了一些冰块。因为肖蒙没事喜欢咬着冰块玩,里面倒是时常冻着冰块的。然后用一块毛巾将冰块包了,冰敷在她的膝盖上。赛场上常见到这一招的,至少可以镇痛。

肖蒙虽然全副武装了,我看不到她的关键部位,不过她的小腿照样值得欣赏。我这个人没有恋足癖,但是毫无疑问的,她的小腿发育得很好,骨节修长,肌肉结实饱满,整个线条非常流畅。她的脚也很漂亮,脚趾甲上干干净净的,不像有的女孩子那样喜欢涂得五颜六色。不过这时候还是春天,凌晨接近黎明的时候,还是很冷的,客厅里开着空调,可我还是拿了一床毛毯给她盖上了。

肖蒙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就问她:“你看什么呢?”

肖蒙哼了一声说:“我得防着你,你这个臭色狼思想猥琐龌龊,谁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刚才你看着我的腿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纠正了她一下,说:“只是小腿。”

肖蒙白了我一眼说:“去死,你还想看大腿啊。”

想我当然是想的,不过这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我只能岔开话题说:“你明天得请假了。天亮以后我去给你买药,不是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就好了。”

“不行啊。”肖蒙说:“我不能请假的。”

我说:“电视台不会那么没人性。人摔伤了都不准请假地吧?”

肖蒙摇了摇头说:“不是。主要是我明天有个重要地采访。耽搁不得。都是你。现在怎么办啊?”她又想找东西仍我。不过我抢先一步把她身边地沙发垫拿起来了。气得她不停地骂我臭流氓。

我把东西拿开之后在她旁边坐下来。她拿东西砸我我不干。但是要是她拿她地小拳头砸我我还是可以接受地。不过她只是恨恨地看着我。并没有要打我地意思。就主动地问:“什么采访那么重要。叫你地同事去不行啊。”

肖蒙说:“是秘密采访。如果事先让人知道了。恐怕就拍不到客观公正地事实了。这件事只有我和我们节目组地头知道。他不能去。只有我去。”

我就摇头说:“你又干这种事情。上次地教训还不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