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天色已经大亮,雨也小了很多,差不多快要停了。

肖通过卫星电话向荏苒县公安局报了案,在对方派人过来并将那辆侧翻的小货车拖走以前,我们还只能停留在路上。我一度试图从小货车旁边挤过去,但是这辆性能卓越的猛士车车身太宽,硬挤过去的话,很可能会摔下山崖。不是很高,二三十米而已,下面是一条水位高涨的河流,下去了就什么都了了。

现在可以休息一下,我把车停在了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放倒了座椅,准备睡一觉。可是我怎么都睡不着。我反复的在想一件事,为什么这辆运毒的小货车会从荏苒县出来?不是中转地,那会不会是原产地呢?

开玩笑,我在这个县城长大,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附近有什么可以种植罂粟一类植物的地方。据我了解,气候条件也不合适。荏苒县所在范围海拔很高,最高的地方海拔超过4000米,而且气候不但偏寒冷,而且冬季多阴雨冰雪天气,夏季多雨,光照不足,正常作物的生长也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我跟肖提到的那种植物淀粉,就是本地的一种特产植物,据老人们说,那种植物好活命硬,平常用作副食,饥荒年馑时就是救命的东西。

不过我并不具备这方面的学科专业知识,也有可能有什么地方很适合那些植物的生长呢?比如这一趟我和肖本来想去的那一片地区,那是一个接近传说一般的地区,究竟有些什么,到目前为止县上的老人们都讲不清楚。那边的人更少到外面与人交流。

好,如果荏苒县存在产地的可能的话,毒品还有一个加工的问题,那两个老外要把毒品运出去,从目前的情况看运地应该是成品,那么背后他们肯定还有人,应该说是一个体系。究竟有些什么人??有多大的势力?隐藏在什么地方?

唉。这些问题想得我头都要炸了。我决定管他妈的,我又不是什么牛逼超人,而且我也从来也很害怕摊上什么阴谋。我是很想解开那个困扰我的自杀案谜团,也很想知道那个死蜥蜴和这些案子到底有什么联系。而且我知道肖也很在意这件事情。可是凭我的力量肯定也处理不来这么大的事情,我尽了力了,我做不到地事情我也没办法。

这不算畏缩。也不算可耻吧?

肖也放下了座椅,用一只手撑着头,很妖娆的侧躺在我对面。我一看她这样子,就更不愿去想那些没头没脑,烦躁闹心的事情了。我也转过身,侧躺着面对她,问:“怎么样,想出来什么是FD没有?”

肖微微摇摇头说:“我还以为你在想那个毒品的事情。”

我说:“我是在想,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尽力了。”

肖笑了笑。不知道是相信我尽力了。还是认定我根本不会认真去想那件事情。只是问:“到底什么是FD?”

我笑着说:“你那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地。”

肖很无辜地看着我说:“我真想不出来。给点提示吧。”

我说:“好。第一个字呢。是武侠片里老和尚们常对那些大恶人说地一句话里面地第一个字。”

肖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地苦?”

我摆摆手说:“不是。再想想。”

肖想了想,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地放?”

我说对了。然后我说第二个字嘛,是君子什么什么,小人什么什么的第四个字。

肖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我笑了起来。说,你在这里面找出合适的两个字来。

肖想来想去,说:“第一个字是放,第二个字是……荡,你个臭流氓!”她终于把这两个字联系了起来,脸也刷地一下红了。她咬牙切齿的大骂了我一顿,然后有些好奇的问:“你想我那样?”

我说:“不是。不过我们在那个的时候,也许那会增加很多情趣。要不,我们试试看?”

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媚意,脸色也红得很是娇艳。用四个字来形容,那真是秀色可餐。而在我采取行动之前,我的兄弟已经斗志昂扬的站起来了。尽管我连夜开车,身体处于极度疲倦的状态,而且又遇上了这么一桩离奇的案子,使我的精神也处于极度地紧绷状态,但是我兄弟的斗志,还是让我很满意。想起以前王靖耿耿于怀于我不但连叫小倩的两个钟。还接着又来了一次双飞那件事情。我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我抓起肖的小手放了上去,肖触电一般把手缩回去。红着脸说:“讨厌,这么快就变成那么大一条了,真是天生的臭流氓!”

我说:“你就当做好事行不行?要不然,就会严重的影响我的身心健康,会让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生活地勇气就此磨灭,你不会想我变成一个毫无生气,心如死灰,未老先衰的小老头吧?”

肖就问:“那你想我怎么做?”

这个态度非常好,好得有点让我疑惑。不过我也不去管那么多,满脑子都是小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日本教育片里出现的那些姿势。让她趴在座椅上,来个背后式会不会很刺激呢?还是来点什么高难度的?算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是零,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我都YD得快要流出口水了,突然发现肖一点都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等我欲火焚身的伸出魔爪的时候,她有点幸灾乐祸地说:“我刚刚发现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都这个时候,她还想说什么呢?

等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她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刚刚发现,后面有两辆黑漆麻乌地车子开过来了,说不定会是坏人哦。”

我:“……”

我真的无语了,有她这么玩的吗?

我微微抬起身子来,从倒车镜可以看到,两辆黑色地三菱帕杰罗V77已经开到了离我们只有两个弯道的地方。一晃就可以过来了。车身在山势里一闪而过,我完全没有来得及看清车牌。这条路车一直很少,突然出现两台越野车,肖所说的“坏人”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差点被她玩死了,就算那只是正常普通的过路人,让他们围观我这副几乎赤身裸体的样子。那也是很衰地。

我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裤子,一边更快的掀开了肖的裙子,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她没想到我这时候还这么流氓,尖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后座去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裤子,却并没有急着把衣服也穿上,而是把两支9都拉上了膛,放在自己脚边。然后拉起了座椅,看着两辆三菱车从旁边开了过去。这时候我看见车牌了。黑色的车牌,和我们来自同一个城市。他们开过去时,我还瞥到里面的几个老外。这时我想起来。那辆侧翻的小货车挂地并不是这样的黑色车牌,而是很普通的民用车牌。但是,现在这几个老外地出现,和他们绝对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