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小二在资料库里查“死神只镰”和拉菲这两个当时李莎在电光之狼面前改变了我们生死命运的关键词。但是,不管小二和李真淑两个人采取什么样的方式,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查到的,就是一些电影,小说或者游戏里的玩意。那些东西,也许就隐含着什么密码,可是,我根本没有解开这些密码的路径。

我好像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当李莎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她的身份对我来说就好像完全虚构的一样。虽然我是警察,可是杀手和杀手组织这种事情,就好像和我生活在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平行空间里一样。她这一走,我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她自己不出现,我要找她就等于是大海捞针。

可是,即便是大海捞针,我也不能放弃。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没有真正的认真过,但是这一次,我绝不会给自己放松的借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肖没有再去找工作,一来她的伤也没有好透,需要在家里安心的休息,二来她说她要照顾我,让我每天回家就能见到她,吃到她做的饭。

肖现在算是跟厨房卯上了,可是,每每她搞得厨房里浓烟滚滚一片狼藉,犹如世界大战一样,到头来,还是把她自己深的打击了。而我,不管下班回家有多晚,我也都还愿意再为她做上一顿饭。

肖就一直看着我做,很无辜,也很可怜的说:“我做的步骤跟你完全一样啊,可为什么做出来的味道就完全不一样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安慰她说,你想吧,你人又漂亮,又聪明,要是做什么都做得好。是不是把好处都占尽了?老天爷设计一个人出来,就总是要给他(她)留点缺陷的,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老天爷给你留的缺陷仅仅是不会做菜。那不是挺好吗?

肖就笑,说:“想不到你挫归挫,说起道理来还是蛮有一套的。”

开玩笑。自我安慰,自我平衡,那是我最厉害的地方,要不然这些年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肖想来想去,说:“据我所知,冰冰在这上面的天赋也少得可怜。也许你说得对,人不可能是完美的。”

那些天,尽管好多事情我都没有头绪,我心里很烦躁。可同时,这样地日子又还过得平静而舒心。当然,除了特殊情况。基本上每天我和肖都要温习功课,渐渐的她也比较放得开了,我们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鱼水交融。首发 .u.ne

如果不是因为要找李莎。我真地希望日子就这么过了。我管他高空是什么人呢。我甚至也不想去和陈祥华地卧底联系。

说到这个卧底。我按照陈祥华地要求和他提供地联系方式试图和对方联系。但是对方一直没有回应我。我不知道他是根本无法信任我呢。还是因为上次出事被查出来已经挂掉了。我问过陈祥华。他叫我等。是地。只有等。

陈祥华地情绪还算平静。是我地话。我地心态肯定会被这种事情搞出很大地问题来。就算我不去杀人放火。跑去上访什么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提到地那个孤儿院。我让黎雅和秦烟化装成充满爱心地女大学生去做了几次义工。那家孤儿院叫福音孤儿院。听名字确实有教会地色彩。院长是一个在中国生活了十几年地美国老太太。她正在申请加入中国地国籍。孤儿院里有老师和工人1人。4个月到16岁地孩子174人。

他们那块地是政府特批地。附近是玄武区地一片算是贫民区地社区。

社区地治安条件不理想。其实这也没办法。经济条件比较差地地方。大抵都是这个样子。但是。除了有时候会受到小混混地骚扰以外。孤儿院也实在没有什么特别地地方。更不要说什么和死蜥蜴有关地线索。我去问陈祥华。陈祥华装深沉地说。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那是对你地一个考验。

这家伙跟我装深沉。我也拿他没办法。有时候我想归根到底还是我这个人太挫太失败了,我手上明明有很多的线索。也许换一个人,早就可以顺藤摸瓜查出很多内幕来,说不定早已经在警队里一鸣惊人,升官发财了。可我拿着各种各样的线索却总是一筹莫展。

说到底,还是我就这有这个能力吧?林森和陈祥华,似乎都有些高看我了。他们最终会对我失去耐心的,因为我已经对自己开始失去耐心了。

就在我越来越烦躁的时候,更大的问题出来了。

任飞歌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给我送东西过来。当时我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而且那时候我正在忙,我也没问他什么东西,就叫他送到家里去。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疏忽----万一任飞歌送的是炸弹呢?又或者,他送东西到家里见到只有肖一个人在,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一想到这些,我就后怕得浑身都是冷汗。我给自己地理由是,我认识这家伙,他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天知道,我也仅仅只是见过他一次而已,虽然他后来救了我。

那天我回家不算很晚,九点多。和兄弟们一起吃了一顿宵夜,然后,我给肖带了一些她爱吃的小吃回去。

进去的时候我看见肖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脚上甚至还穿了一双靴子。这让我有点奇怪,她是准备出门呢,还是刚从外面回来呢?我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自己换了鞋,说:“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零食,不是我说你,吃这些素的东西有什么前途啊。”

我说着准备到厨房里用碗给她盛出来,但是我听到肖声音很低沉的说了一句:“古裂,你过来一下。”肖叫我的名字,这有点奇怪,平常她总是叫我臭流氓,高兴地时候叫小流氓。生气地时候叫卑鄙无耻的臭流氓,但是从来不叫我地名字。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地名字一样。突然叫我的名字,这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你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