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默冲进来跟我说我神是什么意思,在他冲我的手都伸到枕头下面。说实话,我已经有点神鬼,风声鹤唳的意思了。其实现在林森和雪冰魂都在,林森我不敢说,但是小雪肯定会保护我的。唉,信不过自己的兄弟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陈默看到了雪冰魂和林森,赶紧立正敬了个礼,其实他那副德行怎么看都像**的,敬礼也敬得东倒西歪,不但像**,他看我和林森那种光彩四射的眼神以及都让我们心里恶了一下。反倒是对小雪有点目不斜视的意思。

我的手没有立刻从枕头下面抽出来,要不然就太露骨了。陈默看到病房里三双眼睛都盯着他,像个好不容易抢到了镜头的临时演员,搔首弄姿的,也不急着说话。

我忍不住了,只好说:“默默,你冲进来神了神了的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想说你得了神经病吧?”

陈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森和雪冰魂,我只好又说:“都是领导,有什么话是他们不能听的啊?”

陈默说:“是这样。头,上次你不是叫我们调查那个女医生陈菲菲吗?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干嘛要调查她,说真的,我们还以为你想假公济私,调查她的出行路线好泡她呢。”

我靠,我发现我错了,还真有些话是领导们不能听的,至少雪冰魂是不能听的。她这时瞥了我一眼,目光刺刺的,好像很想把我叫到他们基地里和我来一场肉搏一样。注意,这个肉搏可不是男女之间那种香艳的肉搏,我被她打得鼻青脸肿地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以我的案底,小雪绝对会认为我调查陈菲菲那个女医生肯定就是假公济私想泡她。凭良心说,那时候其实我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

我都不想解释什么了,对他摆了摆手说:“说重点吧。”

陈默邪恶的笑了一下,看来他是故意在小雪面前下我地药的,这厮更让我觉得他看我地眼光实在不那么单纯了。他接着说:“当时我们跟了她几天,发现这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我就觉得有点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想咱们头交代的任务,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们这些死跑龙套的不知道真正地原因不要紧,但是事情要做好。”

我心想,你丫的抢了这么多台词,还死跑龙套的呢。

他接着说:“还有。我想起有个什么电影里有这么一句话。说一个可疑地人物什么问题都没有。就肯定有问题。就因为他肯定有问题。所以才把所有可能出现地问题都掩盖得很好。所以我和李天昊后来又查了她一阵子。闲着无事地时候也去查。终于让我们查出问题来了。”

这一次是林森忍不住了。插了一句:“什么问题?”

陈默看了他一眼。说:“她经常都在买避孕药。而且每次买地量都很大。”

林森说:“靠。这最多说明她比较**。对了。她有老公没有?”

陈默说:“有。但是两年前她就和老公分居了。一开始我也以为这是个**地女人。她那个性感和妖媚要是做端庄贤淑地良家妇女那才是怪事了。但是就是这么怪。我们查了她很久。她却真地一次都没有和男人鬼混过。唯一一次暧昧地行为。就是去过一次女同志酒吧。”

我已经想到什么了。林森还在那里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陈默发呆。一时间。以前在我心目中虽然颓废。实则非常牛逼地林大。现在好像|常u。而就是雪冰魂地眼睛里。也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了。

当林森傻乎乎地问:“那她买那么多避孕药干什么?”的时候,我们三个看他地眼神就有点鄙视了。一个老警察,搞了这么多年的刑侦,现在变得想象力这么匮乏,他地确更适合当领导,而不能再呆在一线了。

说实话,我也很希望我能像他那样。

陈默回答说:“避孕药可以增加雌性激素,陈菲菲吃避孕药是为了避免她的身上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男性特征,而她脖子上总喜欢围上一条围巾,因为她有喉结。”

我有点想吐。说真的,虽然我也想到了,但是当陈默说出来的时候,我想到我曾经还真的有点想泡她,我就想吐。已经再明白不过,这个身材火爆的女医生陈菲菲并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是个变性人。就像我理解男同,但是如果有男同靠近我,我也很想吐一样,我也理解变性人的选择,可是我还是为自己曾经对这个人动心而感到恶心。

陈默嘿嘿一笑,对我说:“头,你这还算好的。李天昊一听我分析出这个结果,当场就吐了,其实我们盯这个女人盯了这么久,除了因为这是领导交给我们的工作之外,更大的一个原因是李天昊看上那个‘女’医生了。结果……李天昊现在还在卫生间里吐着呢。他说他都在梦里和她……很多次了……”

雪冰魂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毕竟,这是个男人间的话题。

我更恶的问了一句:“怎么你没吐吗?”

陈默呵呵一笑说:“头,不可否认我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可是我真的没有男同的倾向,更不会羡慕变性为女人的男人。我没有吐,只是因为我比较纯洁,天生不喜欢那种看上去风情万种的女人,在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性形象就是我们黎雅师姐,只可惜,唉……”他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小雪这次没有看我,只是把头别了过去,让我自己暗地里纠结。

这时候林森终于恢复了一点老刑警应有的智商,问:“就算这个陈菲菲是个变性人又怎么样?做男人做女人是别人自己的选择,这么做不犯法。”

陈默说:“做变性人当然不犯法,但是她去的那个女同志酒吧就有问题了。我们那天监听了她,她和女同志酒吧的老板谈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