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厉芙惊呼一声,整个人撞进宁凤澜宽厚的胸口上,她伸出揉着自己可怜兮兮的额头,诉控的小眼神瞪着罪魁祸首。

“我送你回去。”宁凤澜说着,拉着她坐上自己的车子。

“我,我的车怎么办?”被塞进车里的某个女人最关心的还是她的小破车。

“丢了我赔你,想要多少都给。”宁凤澜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递给她一记温润的眼神。

“……”万恶的资本主义!有钱了不起啊!她也有!

——“老公,跟你说个事呗。”汪茵曼柔.软的身子如一条水蛇趴在张扬的身上,妩媚风.情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张洋被她勾人的小眼神看得浑身一阵燥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急切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她白皙的天鹅脖上。

“我跟你说正事呢!”汪茵曼略有不满,纤细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强行将他推开,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你说,我听着呢!”张洋敷衍着,灼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睡裙下的风景。

“就是,让爸爸出资帮助我们家的事啊,你该不会忘了吧?”汪茵曼试探性的问道,纤细的食指抵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勾人的眼睛看着他。

张洋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热情,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待会儿我就去跟他说,现在,我们先做正事。”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妖精,他恨不得整天都黏在她的身上。

为了自己的目的,汪茵曼强忍着心里的厌恶,伸出两条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

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扰乱了一室的安静。

——商场如战场,风云变化让人捉摸不透。

汪氏集团一个月前毫无征兆的破产,一个月之后竟然死灰复燃,汪骥舟还特意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郑重承诺会尽快赔偿所欠债务。

“这个汪骥舟还真有些本事,靠着自己在商场上的人脉关系,竟然接连拿下了好几个项目。”方诺州状似开玩笑的说道。

宁凤澜沉默不语。

“你说,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钱啊?”方诺州好奇的问道。

“你不要忘了,汪家以前是靠什么起家的!”宁凤澜勾了勾嘴唇,嘴角噙着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

经他一提醒,方诺州瞬间醍醐灌顶:“你的意思是说,他重操旧业了?”

那老头儿够狠的啊!当年为了漂白,可没少花心思,现在又干回老本行,以后怕是白不了。

“茵曼嫁给了张洋,张家肯定会在财务上支持他,卷土重来不足为奇。”宁凤澜缓缓地出声分析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悄无声息的蹙拢。

方诺州眼角的余光在宁凤澜的身上扫了一眼,有所担忧的问:“你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的撤资,他会不会怀恨在心啊?”

“茵曼的狠不济汪骥舟的一半,你觉得呢?”宁凤澜递给方诺州一记询问的目光。

“啧,肯定是记恨上了,你可得担心他报复你,这年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不怕死的。”方诺州好心的提醒道,想到汪茵曼的手段他就不寒而栗,再来一个汪骥舟,这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所以今天才把你叫过来。”宁凤澜紧接着方诺州的话说,深邃睿智的眸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