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平躺在床上娇滴滴的声音说:“公子,你还不要进来吗?我都等不及了。”她扭着身子,那白乎乎的身子一丝不挂,看着好像一块白面发糕,让饥饿的人垂涎不已。

天同登时眼睛瞪大,正要说话,便被春心一把推开。省得他在这儿碍事丢人。

里面那个小公子也就十八九岁,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但可能被妖怪陶坏了身子,眼圈有些发黑。平日看他温文尔雅,守着妖怪长了也变得不要脸起来。此刻他正腆着一张脸,对女子调笑道:“美人,你哪里等不及了?”

“你坏!”女人娇嗔着,就拿两只粉拳来捶他。

小公子兴奋起来,欢叫道:“欣娘,我也等不及了,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说着不顾了女人的躲闪,把她一把推在床上,伏下身去,用手去掰了她下面的缝隙处细看。

女人的物件正是美妙无比,一顶粉红的湿嫩如刚抽吐的萼尖儿,微微颤动着。一左一右的两片花瓣覆盖下现出一处**,正一翕一张吐着泡沫儿。公子心中大动,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滑腻腻的,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里面水波荡漾着,随着她的扭动隐隐有一滴白水流落下来。

那公子心中(yin)念大生,慌忙用嘴接住,舌尖微微往上面一添,赞道:“好香。”

女子轻吟一声,抱着公子的头按下去,嘴里叫着:“还要,还要。”

从窗户里望过去,里面春色正是一览无余,春心见过多次陈秋花和根生做那事,还不觉什么,再看天同和明焕早就骚红了一张脸。

她也不急着动手,告诉两人等会儿,等那一对男女情到浓时,欲罢不能的时候,再来杀个措手不及。

明焕不由撇了撇嘴,心想这小丫头心眼忒坏了。

公子听话大口允吸着,吸了一会儿,心中瘙痒难耐,起身将下身对准了那处妙穴,轻轻嚅研,随着女人一声欢叫,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他心中激动,伏下身去,将女人紧紧地箍在怀中。女人经他一用力,禁不住筛糠似的发抖。两人同时叫着,犹如两座常年失修的祖屋,在狂风暴雨下缓缓地轰塌下来。

正在这时,春心亮出法器,口念咒语,“灵宝天尊,安蔚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堕仗纷纷,朱雀玄武,持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同时挥宝剑,从窗户里跳进去,一剑斩向床上的女子。

那公子正持着利枪冲刺之时,忽瞧见一把宝剑斩来,顿时吓得魂飞九天,身下话儿似乎也不灵光了。

那女子一把推开他,抓起床上枕头对春心砸去,春心这一剑斩在枕头上,顿时里面的荞麦皮如天女散花般散落。那女子趁这机会破窗而出,春心也跟着跳出去,两人在院中摆开阵仗,面对面斗起法来。

那女子还光着身子呢,白花花的裸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她细嫩的肌肤好像水葱一样,轻摆的腰肢好似软绵的面条,微微摆动着,一对儿腻白如凝脂般的丰乳由于双臂的后展而格外丰挺、起伏跳跃了。

她似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待众人看得双眼发花,心猿意马之时,突然蝴蝶一样扑过来。

天同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心道,也就是今天对峙的是春心,若换成他,恐怕早就弃剑投降,去亲吻人家的脚丫子了。

这……简直是太诱惑了。

春心面上镇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鼓,她虽抓过鬼,还从没正式和妖怪打过架,尤其还是没穿衣服的妖怪,害得她两只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