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瑶鼓着脸,她同叶晨说了开酒店的想法后,叶晨明显未当回事,不过随便应了两句打发她。

叶听瑶想着自己身上私房钱有几千两了,若真要开酒店,并不需从府上拿银子,甚至不用陆天祈帮忙。

到了东市,因叶听瑶已经带了一些首饰衣料出来,故未再去甚绸缎铺,只在小货郎那买了几样小玩意儿,甚拨浪鼓、小面人、九连环、糖葫芦之类的,想来小葫芦和小月都会喜欢。

至于阿呆,叶听瑶才说要让阿呆减肥的,可又忍不住给阿呆和小白买了盒酥鱼。

逛了小半个时辰,兄妹二人重新乘上马车,匆匆赶往南郊。

“瑶瑶,你说一会世子爷会到南郊庄子寻我们吗。”

叶晨眼含深意,世子爷在他们府里安插暗卫一事叶晨已知晓了,他不介意叶府发生的事情悉数传到陆天祈耳朵里。

叶听瑶脸颊微微泛红,耸耸肩,“管他去不去呢,去了还挑三拣四的扫兴,”叶听瑶眼睛一瞪,“哥哥,我说真的,你笑什么……”

……

正被兄妹两讨论的陆天祈,此刻正一脸凝重地立于肃宗帝书房。

“皇上,臣已命翊卫搜遍整个京城,皆未发现静亲王踪迹。”陆天祈抱拳道。

昨夜丑时中刻陆天祈收到皇宫的急令,言关押静亲王的天牢被破,十数黑衣高手将静亲王劫走。

陆天祈接到急令,立即赶往天牢,仔细询问天牢幸存的侍卫,了解贼人劫狱的具体情况,又安排翊卫搜寻京城。无奈一无所获。

五皇子陆天景亦被肃宗帝唤到书房商讨,他在进御书房前,陆天祈也已将所有消息传给了他。

“父皇,儿怀疑劫走静亲王的是前次擅闯南疆营地的东弥人。”先才陆天祈同他详细说了贼人的武功套路和惯用暗器,他虽未去过南疆和东弥等地,但有研读大量卷册,立时联想到一起。

陆天祈颌首道。“臣亦有此怀疑。东弥人闯入南疆营地的日子,加上进京及准备的时间,昨日劫狱正好。”

肃宗帝剑眉竖起。无奈地叹气道,“朕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留他性命,可他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勾结外族人。”

“是臣无能。竟让东弥人暗中混进了京城。”陆天祈躬身道。

“罢,此事怪不了你,但是捉拿静亲王这件事还是交给天祈你,”肃宗帝靠在黄檀高背椅上。微微阖眼,声音略低沉了些,“活的不好捉。就捉死的,他知道了太多。为防万一,绝对不能再留他性命。”

“是,皇上放心,臣一定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捉拿静亲王归案。”陆天祈心里已有打算,翊卫和骁骑卫兵分四路,出京城后从四个方向追查静亲王下落,因贼人往南回南疆的可能性最大,故他自己将随南向侍卫一道行进,以应对路上可能出现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