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棠来到草料堆场,开始疯狂的收取这些草料。好在今日是个阴天,算得上伸手不见五指的,而草料场内有绝对没有人打火把巡逻的,这样巡逻无疑使找死,所以李棠收取了绝大多数的草料,只留下了外围的一圈草料堆。如此,外围的守卫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马匹丢失其实还是可以解释的,因为马是长腿的,自然能走。而草料却不会长腿,突然消失,必然会引起一些恐慌,造成一些变数,所以李棠决定采取一种万全之策,就是——放火。

李棠在草料堆场内四下放火来,而守卫为了救火而疲于奔命,哪里还顾得上抓李棠啊!况且李棠此时正大摇大摆的离开火场,消失到了黑夜中。

至于,草场上的守卫灭了火,发现草料丢失,估计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任何说草料无端丢失的说辞,都会被别人认为是侮辱别人的智商!烧了就是烧了嘛!骗人说丢了,当别人是白痴啊!

而此时,李棠乾坤镯内的千夫长已经被李棠叫醒了。而且此时的千夫长已经不是原来的千夫长了,他除了自己的技能还记得外,记忆力他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而立场自然也变化了。

在李棠装神弄鬼一番之后,这个千夫长和一干士卒都乖乖的加入到了临海城,并宣誓效忠了李棠。

于是,此时的李棠终于在这游梦空间中有了自己的班底了。至于说别的士卒,李棠不是不能带出来,而是他们没有对战过骑兵,对骑兵有种天然的恐惧,所以李棠没有准备用他们,再说也没有到用他们的时候。

天色渐明的时候,李棠身边有了一群骑兵,为首的就是那千夫长。马匹自然是乾坤镯内摄出的,说起马匹,摄入乾坤镯非常困难,但是摄出乾坤镯却容易些。

因为,在乾坤镯内,李棠可以施展威压,这威压对于智慧不高的生物来说,更是厉害,所以马匹基本上是乖乖的听从李棠,让李棠把他们摄出乾坤镯。

其实,李棠不知道他手下的千夫长就是草料场的最高负责人,要不然就不用费那个老劲了。

一行百余人匆匆赶路,走了约一个时辰,被另外一群士卒给阻挡住了。

“来者何人,赶紧亮明身份!来我西军马场所谓何事?”其中一个小头目向前询问道。

李棠此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让这千夫长上前出示令牌。而李棠听闻他们自称西军马场,于是估摸着方位后答道:

“这是我家将军。我们是南边马场的守卫,因为昨日战马走失,于是前来寻找。谁知贼人趁着我们众人寻找马匹,防守松懈之时,乘机烧毁了草料场。我们一路追寻贼人,也未见到踪迹,故来到此处。”

“满都拉图兄弟,有些时日不见了。你不在你南马场享受,怎么一大早有空来我这里啊?”突然从士卒后方有涌出一大标人马,为首的一人冲着李棠一行嚷道。

看情况,叫的应该是那位千夫长了。所以,李棠赶紧示意千夫长上前招呼。从那人的话中,李棠知道了这哥们原来的名字叫满都拉图,而且职位应该不低,否则不会这边头目认识他。

满都拉图上前打了个哈哈,又一脸忧色的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倒也取得了对方的同情。对方思量着满都拉图的处境,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常情况。于是他拉着满都拉图去喝酒去了,说是给满都拉图解解晦气。

蒙古人还真是很豪爽,特别是此时要安慰满都拉图,所以,这酒是敞开着喝的。

酒过三巡,满都拉图就告知对方头目,说最近的这些贼人狡猾异常,自己估计不能再守南马场了,搞不好就要逃亡了,自己属下的士兵就送给对方帮助驻守草场,防止有人烧毁草场,步自己的后尘。

那头目听满都拉图落到如此境地,还能如此为自己考虑,更是感动,于是更加殷勤的劝双方喝酒。

毕竟,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真情流露,惺惺相惜,加上双方原本职位差不多,不过一个失误,估计就要逃亡了,也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意思。

满都拉图在这里喝酒,哮天犬则扮成普通猎狗在旁边啃骨头,而李棠则在一旁伺候满都拉图,给满都拉图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