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猫的吗,对着人又抓又咬的。”顾寒笙扫一眼苏蔓。

苏蔓懒懒的睁开眼睛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道:“就属猫的。”

其实她倒抓的时候不是有心的,毕竟那时候她太亢奋了,忍不住就这样做了,根本无法自制。

不过现在她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在顾寒笙那有如艺术品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实在叫人有种膨胀的虚荣心。

顾寒笙见她还有点得意,哼了一声:“胆大包天。”

苏蔓眨巴眨巴眼睛,翘了下唇角:“怎么了,很意外吗?难道说别的女人没在你身上留下过这种痕迹,我是第一次吗?”

苏蔓本是有点随性的调侃,不指望能得到什么答案的,就是想噎顾寒笙一句,谁想到,顾寒笙漆黑的眸微敛,竟是沉声道:“嗯,第一次。”

苏蔓一怔。

这话的意思是……以前的女人不敢在他身上留痕迹的意思么。

抿了唇,苏蔓心里还是稍微有些不是滋味的。她当然知道顾寒笙这样的身份,该有多少莺莺燕燕围在他身边,可是她总是去规避了这个问题。正因为规避了,在这样不知道何时的某个时间里,忽然意识到就会觉得难受。

她……

并没有因为自己能这样放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感觉到多骄傲,多与众不同了。反而因为意识到他和别的女人也同样会有鱼水之欢,而心里刺刺的。

啊,真是的,干嘛矫情。

这早已经是个男欢女爱自由开放的时代了,从前那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故事早已经不适合现在了。

苏蔓撑着下巴,故作举了下杯道:“看来我真是个勇士,为我的勇敢干杯。”

她玩笑着,掩盖着内心里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