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算我求你,唯一在哪里

回过头,唯一果然看到唐靖陆就站在对面,车辆许多,来来往往的行驶得很快,唐靖陆拿着电话匆匆忙忙穿过马路,不顾危险,猛然的走到了唯一面前。

唯一停止哭泣,眼泪也被风吹干了,不知唐靖陆来找她是做什么。

“唯一,有没有时间聊几句。”

唯一正好心情不是很好,“有什么事就说吧。”

“总得找个地方坐下来谈一谈。”

随着唐靖陆走进一家餐厅,唯一提不起任何兴趣,堵着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但并没有坏唐靖陆的兴致,唐靖陆叫了两杯咖啡,两人心平气和的面对面,但唐靖陆来的目的是为她和权翊之间的事,“你还没察觉到奇怪吗?”

“嗯?”唯一抬头,不太懂。

唐靖陆目光镇定,“爷爷对你比之前要热情许多。”

对此,唯一完全没有察觉到,“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唯一,我今天来是劝你,和权翊赶紧分手,我不是作为竞争对手,而是作为朋友的劝告,你和权翊在一起,受伤害的始终是你。”唐靖陆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心底明白,如果对唯一说出真相,就算和权知夏结婚也是一场空,现在这个时候,他得坚守这个秘密,等到了时机,他自然会对唯一坦白。

权翊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不可能和权翊分手,“我不想听这些话。”

唐靖陆着急,他的怎么做才能让唯一相信这个事实,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说起,“你不信我吗?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他迟早会答应和唯乐结婚,不,应该说他在动摇。”

唯一猛然抬起头,她刚才看到唯乐进入别墅,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谈论结婚,唯一不相信,权翊说过他不会和唯乐结婚,那么绝对不可能结婚,她应该信任权翊,而不是相信唐靖陆的话,“我不相信,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和唯乐结婚。”

唐靖陆心脏还是会隐隐作痛,因为唯一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却比不上一个权翊,反而那么相信权翊,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失败,努力这么久都无法挽回唯一的心,也是他错过了,为家族的利益,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一定要相信,如果他和唯乐结婚,你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到时候是无法避免的伤害。爷爷答应我和权知夏完婚,权翊就会和唯乐结婚,这一切都是注定的结局。”

唯一这一天受到的打击太多,瞬时之间,从天堂落到地狱,那种痛苦只有她懂,她不想听唐靖陆说下去,打断他的说话,“我不想听,你也别说了,不要告诉我这些,我要走了。“

与其猜来猜去,唯一还不如顺其自然,每个人都说她和权翊在一起没有结局,她也不能全然相信去和权翊分开,辜负了权翊怎么办,权翊为她做这么多,她还不相信权翊,而是相信唐靖陆的话,那是对权翊的不尊重,她宁愿什么都没听到,装作若无其事、

“唯一!”

唐靖陆在背后叫唯一的名字,可唯一再也没有回过头。

唐靖陆脸色阴沉,紧紧的咬着牙,他有私心,可没想到唯一根本就不听劝告。

走在路上,唯一察觉到不对劲,好像有人跟踪她,当她回过头,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什么异样,唯一皱着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加快脚步,出门时带着司机,而从医院出来是走的后门,并没有随着司机走。

半会,脚步声很接近了,整齐的步伐像是朝她而来,唯一想打计程车,可路上行人太多,都站在唯一前头,就算有空车也被人抢去了。唯一打不到车又被人跟踪,情急之下拿出手机,可在这时,只觉得有个东西抵在唯一的腰间。

“别动,和我们走。”

唯一都僵硬了,不知对方的面目,也不知他们的目的,但能感觉到身后的武器不是枪就是刀,唯一不敢动了,男人抓住她的胳膊,表面上亲密的搂着她走,可实际上暗藏玄机。唯一吓得一身冷汗,问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除了跟我走没有其他选择。”男人再次说道。

唯一咬着嘴唇,被男人扯着动弹不得,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坐进轿车里唯一才发现如今的局面和每次绑架差不多去了,而且很凑巧,都是用同一种方式,唯一不太明白对方想要什么,为何每次都抓住她不放,她实在没有任何的价值,只不过是小小的平民罢了。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也和你们没有过节。”唯一紧张,试探性的问道。

“唯小姐,有人花钱买你的命。”

男人戴着墨镜,整个人阴气沉沉,轮廓十分的凶恶,一看就不是好人,但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唯一想了一会,突然睁大眼睛,她想起来了,上一次权家的周年庆就是这个人假冒快递员,这个男人又再一次绑架她,可他说要买他的命。

“是谁要买我的命?”唯一问道。

就算死也得死得明白。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男人冷漠的说道。

唯一心惊肉跳,难道这一次她得死?可明明都有人给她下毒,想让她慢慢的死去,怎么还会多此一举要钱绑架她,让她去死。要是同一个人对她下毒手,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所以唯一断定下药之人和绑架她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但想一想,她到底有多少仇人,这么多人都盼着她死。

唯一想不明白,她和谁有过这样生死仇恨的过节,脑海里窜出许多她接触过的人,但她想不到是谁恨她到如此地步。

唯一被人蒙着眼睛来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当黑布摘下时,唯一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监狱里,铜墙铁壁看不到任何希望,生锈的铁栏围住唯一。唯一惊恐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四处杂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监狱里只有她一个人,走两步的声音都特别大,和她来的男人在给她摘掉黑布之后就选择离开。

唯一慌了手脚,立马上去拽住男人的手,“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