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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就站军姿。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左转,向后转。齐步走,齐步跑。向左转走,向后转走。立定。张雯亲自进行着队列操练。跑步,场地不够,就进行越野跑。

不久,工具制造作坊为护卫队每人提供了一根棍子。再不是赤手空拳了。

……

正月二十七商人来的时候,张雯就曾经反复叮嘱,千万要找到会看病的郎中。张雯说,虽然这会儿没人生病,难保以后会有。而且,就算是现在,说不定就有人有病而没有说。

然而,看病的郎中很不好找。商人再次来到的时候,依然没找到郎中。会琴棋书画的丫头倒是找到了。

也有好消息。铁匠铺的人找到了铁矿。几个石匠脱颖而出,负责开采。造纸坊需要的东西终于买齐了,可以试着造纸了。

当造出的第一张纸挂到墙上晾干的时候,铁匠铺为护卫队的所有棍棒都配上了枪头,制衣作坊也为护卫队做出了第一身新装。

只不过,接下来护卫队又应该怎样操练,张雯就不知道了。张雯就把那名会弓箭的老人叫来,当作顾问,照本宣科。后来,干脆直接叫老人指挥了。而这名老人,乃是干过官军的。训练得还挺专业。刺杀劈砍的个人操练就不用说了。整支护卫队的冲锋、跑动、穿插,也非常得心应手。后来,老人还把护卫队分作两队,互作攻防。进行平地演练、山地演练及攻城演练。

张府没有城墙。进行攻城演练,就在最像城墙的大门附近进行。

围墙修得很慢。主要是因为围墙所圈的土地太广,导致战线过长;次要的原因。是因为砖窑的产量很低,而烧砖的师傅,就只有两个人。一个多月之后,围墙这才修好。

到后来,各方面都走上了正轨。张雯除了蒸馏之外,其它事情逐渐撒手不管了。

……

张雯爱骑马。喜欢那种飞一般的感觉。因此,张雯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叫上王亚、冯姨,骑马到洪金。在洪金随便吃点喝点,然后又回去。

然而。今日,当三人骑马返回的时候,还没到宝坪村,就远远地看见有一大群人围住了张府。大门那儿正在攻打。

“今儿的演练。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张雯有些不解。

“情形不对。”王亚眼尖,看得清楚些,“外面攻击的一方就不下千人。应该是来了外敌了。”“外敌?”张雯想了想,“我们后退。”说罢,拉转马头,往回走。王亚、冯姨不明白,但也只好跟在张雯后面。

过了一个山弯,看不到张府的情况了。从张府那边。也看不到这里了。张雯下了马。待王亚、冯姨走过来,张雯道:“我们从未与人结怨。来敌应该就是使我张府死亡24人的凶手一伙的。你们怎么看?”见二人均点头,张雯续道,“我们三人,来敌不知道。因此,我们就是奇兵。不能让来敌过早地看见了。现在,我们上山。从林子里绕到宝坪村的侧面,进入宝坪村。最后再从宝坪村杀出去。”王亚、冯姨均无异议。

于是,三人把马拴在了路旁。上了山,自密林中掩近了宝坪村。将进村时,王亚忽道:“徒弟快看,那不是跟你打过赌的那位小姐么?”张雯问:“哪儿呐?”王亚一指,原来在来敌当中的。“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张雯说。

……

三人一进宝坪村,就被村民发现了。

大批外敌,虽然没有攻打宝坪村,而是在围攻近在咫尺的张府,宝坪村的村民还是相当的紧张。一来,宝坪村时常得到张雯馈赠的昭君酒,跟张府关系一向不错;二来,村民也担心这些外敌在消灭张府之后,是不是也会顺便把宝坪村也夷平了。因此,村民非常警觉。村中的青壮,已经被村长组织了起来,做出了死拼到底的准备。

村民将三人带到村长屋前的地坝。村长一见,诧道:“咦,你们怎么在这儿?”张雯道:“我们到洪金喝茶,刚刚回来。村长,你说说外面来敌的情况吧。”

村长先让在场的青壮给三人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才说:“外面带敌约有八百人。有一百人左右应该是家丁。有些训练,但不是很好。另有五百人肯定是官军。剩下两百人左右估计是长工,负责挑担子什么的。看这架式,应该某座庄园跟官军的联合行动。领头的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估计是庄园方面的。她曾经来我们村喊话,说他们是找张府报仇的,要我们村老实点。另外那个男的,估计就是带领官军的校尉。”

张雯听了,没当回事,说:“原来才八百人哪,我现在府内有一千多人呢。对了师傅,你好像说过,我跟冯姨就能够打二百人的是吧?”

“切,”王亚这是从张雯这儿学的感叹词,“我说的是,你们两个能够打得赢刚刚来的东倒西歪的两百个难民。你们两个,也就练了力气和奔跑。拳脚、兵刃一点没练。真要打起来,”指了指在场的青壮,“就这些兄弟,十个人顶天了。而今外面可是官军。你们就不要想着出手了。”

“哦?是这样啊,”张雯想了想,又向村长问道:“现在张府那边情况怎样?”

村长说:“张府那边啊,最先是那一百名家丁冲上去攻打,很快就败了下来。后来就是五百官军攻打了。官军一开始,是很占上风的。随后,你们庄内又上了很多人,抗住了。然后官军退了下来,歇了一阵之后,派了一半的人上去,打一阵又换另一半人。这会儿还看不出输赢来。不过,现在已是申时。我想。今天肯定能抗得过去的。”

张雯又问:“师傅,你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