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道歉之后,看到双方都收起了枪,剑拔弓张的危险局面终于得到了控制,他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白帆上前拉着白柔的手说:“小柔,你先回家吧!这匹马腿上的伤,我一定安排人给你治好。”

白柔仿佛没有听到白帆的话,她仍旧僵硬地站在那里,嘴巴张着,眼睛瞪得老大。

白帆满脸疑惑地问赵海:“巴菲特先生,这是——小柔这是怎么回事?”白帆知道白柔胆子比天还大,断不会被惊马和几支枪吓成这样,于是,才有此一问。

赵海斜眼瞅瞅白柔,哼道:“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听了赵海简单的解释,白帆更加迷惑了,他心里暗暗地道:“小小的教训?他们到底对小柔做了什么呀?小柔这样子,怎么像是中了武侠小说里说的那种定身法呀?”

赵海看着白帆那一脸的迷惑,又道:“刚才她跳着脚骂我,又大喊大叫地要保镖开枪打死我,我气不过,就让龙叔点了她的穴道。”

“啊?!点穴??!!你们点了小柔的穴道???!!!”白帆惊叫起来。因为白家曾经有过白文那么一个人,所以白帆虽然不会任何武术,可他却知道点穴术的可怕!

白帆这时候又开始怕了!他害怕将赵海惹恼了,软硬不吃,就是不给白柔解穴,那样,白柔这辈子就完蛋了!白柔在自己的面前吃了这样的大亏,那自己以后怎么面对白川?又将怎么承受白武的怒火?

白帆正在胆战心惊,就听赵海慢悠悠地说:“我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赌术,曾听他说过,澳户白家,出了一个赌神,名叫白文。这人不但赌术出神入化,而且还会一手点穴秘法。既然你们白家有这么一个人,那你们带她回去,就叫他给她解穴吧!”

白帆哭唧唧地道:“找——找白文解穴?巴菲特先生,您——您可能不知道啊,白文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现在不光我们白家,就是全澳户,也没人会解穴啊!”

“哦?白文死了?早在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唉,唉,真是遗憾呀!我这次来大澳娱乐,还想着要挑战他一场呢!”赵海装模作样地感叹道。

感叹完毕,赵海转头对龙行说:“龙叔,我看这小女孩的样子,像是知道害怕和后悔了。而且,她叔叔也代她向我道歉了,你就给她解开穴道吧!”

“是,少爷!”龙行一边恭敬地答应着,一边伸手点了白柔的脖子几下。

白柔眨巴眨巴眼睛,又晃了晃脑袋,活动了几下手脚,就哇地哭出了声:“啊呜——啊呜——”

哭了两声后,白柔一只手扯着白帆的胳膊,一只手指着赵海喊道:“二叔,你快叫保安抓起他来!你看看,他挡了王子的道,害王子摔伤了腿!他——他还——他还打了我一巴掌!还叫他的管家点了我的穴位!”

“嗯?没想到,她还敢乱喊乱叫?!龙叔,要不,你再点她几下,叫她这辈子躺在床上,当植物人得了!”赵海盯着白柔,高声大气地说。

一听赵海又吩咐龙行点穴,白柔吓得赶紧闭住了嘴巴。刚才动不能动,言不能言,那种恐惧难受的滋味,深深地刻印在了白柔的心坎上!

白柔闭住了嘴巴,没敢再喊叫,可她的一双眼睛,却冒着火焰,死死地瞪着赵海。

赵海嬉皮笑脸地对白柔说:“哎哟,小姑娘,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呀?想吃了我啊?我告诉你说,我从米国来澳户,坐了三天的火车和一天的飞机,一共四天没洗澡,身上可是又酸又臭,味道相当不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