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你看,天——天都亮了!快放开我吧,我——我要回去收帐篷啊!”王玉珍躲开了赵海火辣辣的嘴唇,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央求着他。

“玉珍,最后一次,就亲最后一次!”初尝禁果的赵海,兴奋难抑,一只手搂紧了王玉珍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宽松的军服里,贪婪地抚摸着那团温软。同时,他的嘴巴,又吸住了王玉珍的香唇。

“呜呜呜——呜呜呜——”在赵海的强力进攻下,王玉珍终于放弃了推拒,两只手反抱住赵海,忘情地回吻起他来。

“咔嚓!”岩石后面的树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赵海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他放开王玉珍的双唇,扭回头去,只见一条高大的人影,迅速逝去。

“卧槽!这么刺激啊?!劳资的初吻,竟然被人偷窥了?!”赵海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恼怒。

美好的时光,总是消逝得飞快,晶山的东方,鱼肚白变成了一片绯红,一轮红日,呼之欲出。

赵海把王玉珍从岩石上抱了下来,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牵着王玉珍的手,穿过岩石后的那片树林时,赵海看到,一棵碗口粗的刺槐,齐根而断,白森森的断茬,触目惊心。倒卧的树冠,压倒了一片灌木和野草。

赵海瞅着那棵断树,心里惊诧不已:“这是刚才那个人弄断的吗?”

赵海的前世今生,都是在农村长大的,他深知,刺槐是一种十分坚硬的树木。在三家村,是硬度仅次于白龙腊木和柞木的树种。

要弄断这么一棵碗口粗的刺槐,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和技巧啊?!

赵海想,只怕是龙行,如果用脚踢或者用肩膀去撞。也难以弄断它吧?换作文化帮的那个练了十三年的八极崩大光头,或许有点儿希望?

更让赵海费解的是,那个人,为什么要弄断这棵无辜的刺槐呢?难道,他是高强?他偷看到自己和王玉珍亲热,由妒生恨。把这棵刺槐,当成了自己,用来泄愤?

赵海不由地想,如果弄断这棵刺槐的人真的是高强,那就要好好调查调查他的底细。以便今后防备他!

他是王玉珍那个小组的组长,在接下来的野外生存训练中,还要和王玉珍一起生活四天。军训结束后,他们更是要在一个班级住四年!

奶奶-的,劳资可不能掉以轻心啊!万一王玉珍哪天吃了他的亏,劳资就是灭了他,也无法解恨呀!想起在王玉珍帐篷外发生的那一幕情景,赵海就满心的不自在。

“乾坤兄。刚才在树林里偷看我和王玉珍的人,是不是那个高强啊?”赵海暗暗问乾坤圈道。

乾坤圈哼道:“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哪里会知道是谁啊?”

赵海苦笑道:“您老的神识。半径都有五百米了,这才几十步的距离,您老竟然没看到那人,说出去,谁信啊?!”

“哼哼,看你刚才那个淫-荡样。我都没好意思开启神识!”乾坤圈道。

“啊?!撒谎!!乾坤兄纯属撒谎啊!!你没开启神识,怎么能看到我和王玉珍在亲嘴儿?!”赵海的脸。瞬间血红。

“??????”乾坤圈哑口无言了。

见乾坤圈不再言语,赵海忽然意识到。今后要想做点儿男女间的私密事儿,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赵海又问乾坤圈:“乾坤兄,那个高强在王玉珍的帐篷外抡棍子打我的时候,你没看看他的武力值啊?”

“你认为我和你一样?闲得蛋疼,去关注一个小小的蝼蚁啊?”乾坤圈还像以往谈论其他人类那样,不屑地道。

“当然了,他在乾坤兄面前是个小小小蝼蚁,可在王玉珍面前,却是一座大大大山呀!乾坤兄,说真心话,我是怕他以后对王玉珍使坏呀!”赵海对乾坤圈说出了自己查问高强的目的。

“这个你不用怕,我看这个傻大个对王玉珍很好。你想想,他都能在深夜里心甘情愿为王玉珍站岗放哨,怎么还会对她使坏呀?”乾坤圈肯定地道。

“乾坤兄,我——我怎么和你说呢!你——你不懂人类嘛!”赵海真的不知该怎么对乾坤圈解释自己为何担心了。

“我怎么不懂人类啦?我主人伏灵和武小姐,难道就不是人类啦?哼哼,他就从来不怕有人欺负武小姐!”乾坤圈不服地道。

“卧槽!乾坤兄,求你了!别和我说他们!他们——他们都是我创造的!我——我不比你了解他们?!”赵海哭笑不得地道。

“你现在连你创造的宇空大世界都掌控不了了,还敢说你了解他们!那你说,蓝星也是你创造的,可你怎么连这上面的一个小小的人都要害怕啊?”乾坤圈一语中的,直刺赵海软肋。

“这——这都是伏灵害得我嘛!他把我的灵魂,弄进这个躯体里,我怎么能不受蓝星规则的约束啊?好了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我向王玉珍打听打听。”赵海知道,和乾坤圈讨论有关人类的问题,实在是浪费时间。

一边朝小山丘上走,赵海一边问王玉珍:“玉珍,你和你们那个班长,熟悉吗?”

“我——我哪熟悉他啊?新生周我和你一样,没去过教室,更没和班级的同学接触过。他——这个高强,是昨天上午才认识的。”王玉珍认为赵海仍对高强耿耿入怀,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