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今天下午的戏结束,大家收工!”赵海嘻嘻笑着,朝周沫、于宁、王大姐等人挥挥手,开了句玩笑。

一行人走出人圈,游览起畅明园来。

有十几个半大孩子,看武打戏看得入了迷,见赵海等人走了,便呼啦啦地跑到他们的后面,跟住了他们,指指点点,大呼小叫。

八个靓女簇拥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少年在前面说说笑笑地走,十几个半大的孩子在后面欢呼雀跃地跟着,这样的一支队伍,在畅明园里,显得十分抢眼。

越来越多的不明所以的人跟了上来,队伍变得浩浩荡荡了。赵海他们,就像是上级的大领导在视察某个地方,后面的人群,则成了随从和当的大小官员了。

五个女青年作家,一边走马观花地看着畅明园的风景,一边偷偷地注视着赵海,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十六岁就在华国文坛大放光芒,手里的钱无计其数,一顿饭能喝十瓶五十六度的烈酒,举手投足间,闹玩似的就把拿着刀子的小流-氓整得服服帖帖,这简直叫人无法想象啊!

真不知道哪个女人,将来有福气嫁给他呀!

五个女青年作家庆幸中午没有跟着马岩、令狐琦、季沛他们起哄和赵海斗酒,庆幸今天下午与赵海一起出来参观了故宫,游览了畅明园。

既然没有机会和高高在上的神祗相亲相爱,那么,寻着机会,近距离接触接触他。沾点神气,多些以后和亲朋好友在一起时的谈资,那也好啊!

周沫贴近赵海,悄声问他:“赵海,怎么我打人打得那么重。手掌一点都不疼呢?”

赵海嘿嘿笑,道:“周老师,那一会儿,我用金钟罩神功护起你来了啊!”

“啊?!金钟罩神功这么神奇?连他人都能护住?!”周沫张大了嘴巴。

“那当然了!周老师,你记住,以后和我在一起时。只要遇到了危险,就赶快抓住我的手!”赵海贼眉鼠目地继续笑。

“不准叫周老师,叫我——啊——”周沫差点在大庭广众面前说漏了嘴,她心慌意乱地看看左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于宁在一边。侧耳细听着赵海和周沫的低语,偷偷地观察着他们,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

凭着女人特有的细腻和敏锐,于宁隐隐地感觉到,赵海和周沫之间。一定有了某种不寻常的关系。

刚才被赵海握住手抡起来,横扫那几个拿着匕首的小流-氓时,于宁曾特别激动。特别兴奋,特别快乐,曾巴不得永远那样和赵海连结在一起。

可此时,看着貌美如花、才华横溢、家族显赫的周沫,又想到赵海的女朋友王玉珍,于宁不由地暗暗伤心起来。

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于宁斜眼看着赵海,在心中道:“我和他。都喜欢写小说,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事业!在这一点上。王玉珍和周沫都比不过我!我要争!我要和她们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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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明园很大,尚未转完,太阳就要落山了。王大姐带领着大家,打道回府。

路经华清园大门口,周沫站住了脚步,她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赵海,又看了看张康和于宁,最终,对赵海说:“赵海,你——你陪我到商店里买点东西吧?我想回家看看。”

赵海没想到,周沫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避嫌疑地单独邀请他一起去商店买东西。他心里一喜,急忙答应道:“行!我看华京的治安好像不太好,我来给周老师当保镖!”

周沫的双颊,涌出两片红晕。于宁的脸上,则掠过一丝嫉妒之色。

在华清园东院墙外的王府巷食品店里,周沫买了一只华京烤鸭和几样牛肉猪肝等熟食。随后,又到玩具店里,买了一支黑色塑料枪和一个花花绿绿的布娃娃。

在买以上那些东西的时候,周沫随嘴告诉了赵海一些周家的情况。

周沫说,她大哥周大舟有两个儿子,老大,只比她少两岁,在华京军区当兵,老二比赵海大一岁,前年高中毕业下了乡,现在还在北原省的农村。

周沫的二哥周晓舟,有一对儿女,儿子今年九岁,女儿今年六岁。周沫买的塑料枪,就是送给这个九岁的侄子的,那布娃娃,自然就是送给六岁侄女的。

买完了回家带的东西,周沫期期艾艾地看着赵海,问他道:“赵海,你到我家去玩玩吧?”

“这个——这个——”赵海挠挠头,结巴起来。

在华京读书的这半年中,赵海除了去过几次孙小胖的姥爷郑洁家外,包括张康和赵向前在内,其他华京人的家,他还一次没去过呢。

周沫见赵海有些不好意思,就道:“我大哥你今天也认识了,我二哥你在学校里也见过几次吧?他们对你来说,都不是陌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