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对男女无耻的调笑声,看着他们直直地走过来的人影,王玉珍只羞得用两只手捂住双耳,把头钻到赵海的怀里,学起了鸵鸟。

当那对恋人浪声淫语、旁若无人地从身边走过时,赵海扳起王玉珍的头,笑嘻嘻地对她说:“玉珍,你看,他们俩真的看不到我们啊!他们也听不到我们说话呀!”

王玉珍呆呆地看着那对渐行渐远、慢慢地消融在夜色中的恋人,半晌,喃喃地道:“他们俩都是盲人和聋子吗?”

赵海道:“你别糟蹋人啊!人家的眼睛亮着呢!人家的耳朵要是听不到,怎么会说出那么多肉麻的情话啊?”

王玉珍收回眼神,转头盯着赵海的脸,道:“那——那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会障眼法吗?”

赵海笑道:“我说出来,你也许会不信,可这都是真的。我能把我和我接触的任何人、任何东西都隐藏起来,连声音也能遮蔽住。别人看不到,也听不到。”

王玉珍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赵海轻轻地拧了一下王玉珍滚圆的臀部,把她搂紧在怀里,淫-荡地笑道:“你不信吗?要不咱们俩做个试验,就在这久安街上,脱光衣服,做做那件事,看看有没有会发现!”

“你——流-氓!”王玉珍觉着赵海那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正在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她浑身火热,不知不觉中,也学着刚才那女子。一边捏了赵海一下,一边羞涩地笑骂道。

这是王玉珍第一次主动摸捏赵海的本本。赵海只觉着一股热流,从王玉珍的小手上,隔着几层衣服,迅速地流遍了他的全身。

赵海更紧地抱住王玉珍。央求道:“宝贝,你今晚就让我遂愿了吧?”

王玉珍在赵海的怀中轻轻地挣扎着,声如蚊蝇般地道:“等结婚那天晚上吧!”

“又是结婚的晚上!宝贝,咱们国家实行晚婚晚育,咱们要是等到结婚的年龄,那——那要在哪年哪月哪日啊?”赵海的手。双管齐下,在王玉珍的周身游动起来。

王玉珍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的身躯,也越来越热。她踮着脚尖,咬着赵海的耳朵说:“流-氓!你要等不得。那就等我们年满十八岁时好不好呀?”

“这个——这个——唉——十八岁,十八岁——还有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啊!”赵海长叹一声,抱起王玉珍,继续飞跑起来。

华京大学到了,看着紧闭的大门,王玉珍小声道:“熄灯的时间过了,大门都关了,我们怎么办啊?”

赵海抬头瞅瞅校园的高墙。毫不在意地道:“还能怎么办?你要是不想跟着我去旅馆住,那我就只好抱着你爬墙了!”

“啊?!爬墙?!你——你——你都是大学二年级学生了,还要当爬墙贼啊?”王玉珍想起了当年赵海爬她家院墙的情景。刚刚褪红的脸颊,又呼地热了。

说到爬墙,赵海想得就比王玉珍多了!他不但想起了爬王玉珍家的墙,还想起了爬白家大院的墙,想起了爬华清园的墙。

最早的那次爬墙,连王玉珍的面儿都没见着。还被王玉龙提着菜刀,猛追了一通。爬白家大院的墙。倒是无意中看到了白柔的裸-体,可也只能呆呆地站着。被白柔撞了一下。

至于爬华清园的墙,除去谋划杀吕丕奇、李小杰和李飞外,就是进周家面见周家兄弟,商讨寻找失踪的周沫,最后那次是送回周沫,哪有什么浪漫可言?

赵海笑着对王玉珍道:“这次爬墙和那次爬墙大相庭径啊!那次一个人爬,用两只手,这次多了个人爬,却只能用一只手!”

说完,赵海就单臂抱着王玉珍,腾身而起,在王玉珍的一声惊叫中,伸手按住华京大学的围墙顶部,翻身进了校园。

有了乾坤圈的力量和速度加成,赵海此时爬墙的能力,和当年已是云泥之别。与在澳户响水湖岛爬白家大院的高墙和前几次爬华清园的墙比起来,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耳边风声嗖嗖,眨眼,王玉珍双脚落地。她回头看看身后的高墙,不由地伸了伸舌头——他——这赵海,他——他还是人吗?他比猿猴都灵巧呀!

王玉珍还在惊叹,赵海又抱起她,沿着校园中的甬道,朝工商管理系的女生宿舍楼奔去。

看守楼门的大妈已不见了人影,宿舍楼的所有窗口,都暗暗的,没有了一丁点的灯光。

赵海抱着王玉珍,来到一扇开了的窗户下面。那地方,正对着宿舍公共卫生间的所在处。

赵海单手按住一楼的窗台,轻盈地翻上二楼,通过卫生间的那个窗口,爬进楼里。顺着走廊,赵海把王玉珍送到了她的宿舍门外。

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把坚硬灼热的本本在王玉珍的大腿中间磨了几磨,赵海道:“宝贝,今晚回学校,刺激不刺激啊?”

王玉珍捶了赵海的胸脯一下,羞声道:“小流-氓!你要是当采花贼,哪个女人,也逃不出你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