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友尴尬地笑道:“钱国务卿,我们省长就在面前,他知道,白龙集团的股份,百分之七十是三家村集体的,其它百分之三十,归属几位个人。我呢,只是挣工资的。”

吕丽则跟着道:“钱国务卿,大海的钱,都是他干哥哥给他的呢!他干哥哥,是澳户超级大富翁啊!”

钱青点点头,继续笑道:“这个情况我知道。文仇武那个人,对我们华国政府,是作出了一定贡献的。呵呵,我还听说,他徒弟在华京国际饭店,一下子给赵海存了五百万元钱呢!”

钱青、赵世友、吕丽他们要是知道赵海的钱,都是从澳户赌场里赢来的,那他们不惊掉眼珠子才怪呢!

钱青作为华国最高层领导人之一,他虽然知道了许多赵海的事情,可对乾坤圈带给赵海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还是一无所知的。

钱青和所有的华国最高层领导人一样,都是相信了高卫国的话,认为赵海是一个异能者,认为赵海是因此而具备了隐身和钢化的能力。

钱平阳在一边听着父亲如数家珍地说着赵海的事情,心中对赵东山和李晓菲的嫉妒,节节攀升。他偷瞥向赵海的眼神里,也充满了阴冷的寒意。

钱金宝因为赵海的缘故,在少年劳教所里待了一年多,出来后,堕落成了五龙县里的一个混混头头,这让钱平阳对赵海过去就有的仇恨。更加深重了。

赵海因为不时地暗暗对比着钱平阳和钱金宝,所以也就发现了钱平阳看他的眼神。不过赵海怕不礼貌,无法和钱平阳多对目相视。

赵海有点儿郁闷。不知钱平阳为何要用那样的眼神偷偷地看自己。他暗问乾坤圈道:“乾坤兄,你发现没有?这个钱平阳,似乎对我非常仇恨呀!”

乾坤圈道:“你小子把人家的宝贝儿子害成那样,人家能不恨你吗?”

赵海恍然大悟道:“妈-逼的,原来是他知道了我和钱金宝之间的事儿!乾坤兄啊,我的为人的标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才犯人。

“伏灵刚让我借尸还魂那天。钱金宝就想杀了我。后来,他又多次对付我,甚至偷枪暗杀我,你说。我判他死刑,缓期执行,这惩罚,还重吗?他爹爹是不是太护短了?”

乾坤圈哼道:“也是!那小蝼蚁,不知天高地厚,三番五次地挑衅你,你没取了他性命,就算不错了。赵海,他这个老爹。我虽然只见过两次,可发现他确实对你存有杀气啊!”

赵海道:“他不惹我,也没什么麻烦。可如果他惹我,那就不好办了。”

乾坤圈不解地道:“那有什么不好办的呢?吕青、李飞、令狐计都被咱们执行死刑了,他钱平阳又算什么呢?”

赵海暗暗叹了口气道:“乾坤兄,这个钱平阳,过去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是李晓菲的丈夫呀!李晓菲对我很不错,照我们之间的关系看。灭她的丈夫,似乎有点太那个了吧?”

乾坤圈道:“这蓝星上,没有一个人和你是血脉相连的,你还在意关系干什么呢?”

赵海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我现在用的这具躯体,就有血脉相连的人!赵世友、吕丽、赵河、赵山,现在都是我的亲人啊!其他的像王玉珍、周沫、文雅、凯丽等,也是我的亲人啊!”

乾坤圈不屑地道:“真是不理解你们人类!明明可以无所牵挂地做人行事,可偏偏自己给自己套上那么多的枷锁!”

赵海笑道:“乾坤兄,我说过嘛,你不是人类,你自然不会理解我们人类啦!爱,不是枷锁,爱是一种享受!亲人间的爱,朋友间的爱,恋人间的爱,这种爱,那种爱,都会给人享受的!”

乾坤圈中断了和赵海之间暗暗的对话:“算了算了!我懒得和你废话。你愿意怎么对待蓝星上的这些小蝼蚁,那是你的自由。”

坐在客厅里,钱青的话题,几乎全是围绕着赵海。在赵世友和吕丽带着赵海、孙小胖告辞的时候,钱青还不忘再次嘱咐赵海道:“赵海同学,有时间,一定要来我家做客啊!”

赵世友起身告辞之前,打开了那个盛着土特产的包裹,对钱青和钱平阳说:“钱国务卿,钱省长,这些东西,都是郑美芳让我捎给李市长的。”

说完,赵世友拿出那块金矿石,又道:“三家村那样的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块黄石头,算我这次来华京,送给钱国务卿和钱省长的礼物吧!”

钱青和钱平阳爷俩,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他们的心思,那是何等的聪颖!只瞅了一眼,就明白了,赵世友手中的这块所谓的黄色石头,一定是含金量十分丰富的金矿石。

赵世友从面包车上的木头箱子拿出来的这块金矿石,个头比较大,约有六、七公斤重,如果炼出黄金,那可不是一般的小财富。

钱青看看钱平阳,钱平阳看看钱青,两人几乎同时道——

“赵董事长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