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的话,自然是危言耸听了。他此时在华京大学里,是一个极为自由的学生,别说晚间不回宿舍里睡觉,就是白天不上课,也没有老师会管他。

赵海那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王玉珍、孙小胖回校后,他可以得机会溜出校园,到春阳招待所里和文雅双栖双宿、颠鸾倒凤。

被赵河盯着,赵海和王玉珍、文雅在一起,不能耳鬓厮磨,甚至连小手都摸不上几下,这种煎熬,早将赵海折磨得死去活来。胯下的本本,也不知昂扬了多少回了。

现在,夜色已深,陪伴父母的大任完成,赵海急迫地要宣泄一番。王玉珍坚持在十八岁前,恪守她最后的防线,那赵海就只能在文雅那里得到满足了。

在赵河噘着嘴巴注视下,赵海和王玉珍、文雅、孙小胖四人离开了华京国际饭店的放映厅。乘坐电梯,下到一楼,出了大门,上了文雅的那辆黑色威驰车。

久安街上,车辆稀少,行人不多,文雅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将车开到了华京大学南门外。

赵海趁着夜色,在和文雅装模作样告别时,捏了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暗示。

和王玉珍、孙小胖进了校门,赵海又趴在孙小胖的耳朵边道:“小胖,你自己回宿舍吧,我和王玉珍在赛西湖边走一走。”

孙小胖刚走出几步,赵海又追上他。仍然将嘴巴趴在他的耳朵边,小声道:“别给我留门了,我今晚不回宿舍了。”

暑假回来后。孙小胖和张康、赵向前三人就习惯了赵海的夜不归宿。此时,他夹了夹眼睛,一副我明白的样子,鬼笑道:“海哥,小心下半夜里露水重,别感冒着啊!”

赵海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认为金钟罩神功。单单是防御刀枪剑戟啊?”

看着孙小胖那样子,听着他有点阴阳怪气的话。赵海心里明白,最近,他数次不在宿舍里睡觉,孙小胖和张康、赵向前他们肯定认为他是约了王玉珍。在校园隐蔽之处偷情呢。

赵海也从未想过要向他们解释和澄清,他夜不归宿,的确是偷情去了。只是,他不是和王玉珍偷情,而是和文雅偷情。

瞅着孙小胖走向华文系招待所小楼,赵海揽住王玉珍的腰,道:“哎呀玉珍,这一天,真把我憋坏了!还有十几分钟。咱们抓紧时间,活动活动吧!”

说罢,赵海拥着王玉珍。急步走向赛西湖岸边的树林子里。

王玉珍自然明白赵海说的活动活动是什么意思,在白天十几个小时的相处中,她何止一次两次地发现,赵海盯着她时的那种急色鬼模样?!

王玉珍一边被动地随着赵海走向树荫暗处,一边推拒着他道:“看你!校园里还有不少散步和坐在石凳排椅上的同学,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一会儿,他们就看不到咱们了!”赵海揽住王玉珍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衬衣里,抚-摸起她的小腹来。

本来,赵海完全可以在校园的甬道上,让乾坤圈给隐身,他抱着王玉珍,无所忌惮地亲嘴摸乳。可是,他担心有同学正巧看到他们突然原地消失,造成不必要的惊慌。

转到路灯照射不到的树林处,赵海把王玉珍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亲吻着她柔软湿润的嘴唇。

王玉珍压抑的呻-吟声,更加激起了赵海的欲-望。他箍住王玉珍的圆臀,将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揉着,撞击着,嘴里喃喃地道:“玉珍,你害死我了!什么时候,才能熬到那一天啊?!”

想到和赵河在一起时的情景,王玉珍突然有了一种报复和炫耀的冲动,她一边回吻着赵海,一边用双手抓捏着赵海的腰,呜呜噜噜地道:“你要了我吧!你这时候就要了我吧!”

赵海当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匆忙仓促地突破王玉珍的最后防线,他要在最合适的环境中,享受他和王玉珍的第一次。

离宿舍熄灯的时间,剩下只有数分钟了,赵海让乾坤圈隐了身,他抱着王玉珍,飞速地跑进工商管理系的宿舍楼,将她送到宿舍门口。

隐身离开华京大学校园,赵海飞奔向春阳招待所。

透过文雅房间的窗户,赵海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他从值夜的中年女服务员面前大摇大摆地经过,顺着走廊,来到了文雅的房间门外。

轻轻地推了推,赵海发现,文雅房间的门,从里面插上了。他有点纳闷,刚要敲门,报上名字,让文雅把门打开,就听房间里,传出几声男子的话音。

经过暑假期间在澳户响水湖底的再次修炼,赵海的耳力,已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他听出,那声音,是从文雅的卧室中传来的。

文雅包下的这个房间,就是龙行过去住过的房间,也是春阳招待所最高级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包括一间客厅,一间小餐厅,一间安置着双人大床和书桌的卧室。

赵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文雅有朋友来了?但马上的,赵海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文雅刚来京城没几天,她根本就没认识新的朋友。而和文雅相熟的,除去她五龙县黑衣帮的一些属下和白龙集团的一些人外,再无他人。

如果是过去的那些人,他们来京城,也不会事先不打招呼,就直接找到文雅的住处。

门插上了,这更说不通。文雅武功高强,夜不闭户都不怕,而明明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过来,她怎么又会关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