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王诚的一番教训,张朝圣整个人吓尿了,哪敢再带上兄弟王诚的天上人间找茬子。那王诚也实在他妈太恐怖了些,简直不是人啊。

他自问见过不少强者,但也沒见过像王诚这样强到变态的怪物。

好端端一个人能斗得过怪物吗?他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

当集团的首脑天鹰听到张朝圣的回报后,气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他几乎指着张朝圣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猪脑袋啊,你说那个王诚还真能用手将你身上的手枪给折断了?这是障眼法知道吗?混蛋,你身边有他的人!”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沒有亲眼所见,纵使别人说得如何栩栩如生,人始终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这也难怪天鹰会认为张朝圣生就一个猪脑袋,他好歹曾经也在美国当过一阵子兵。在他的认知中,哪怕是美国的特种兵也沒有那个能耐能将手枪给折断。

哥,那可是真正钢铁制造而成的啊,你以为那是塑料枪吗?想折断就折断吗?因此,天鹰认定这一定是张朝圣手下有人被王诚收买了。

的确,在旁人耳中听上这真的非常荒诞,三个枪手竟然会被人同时顺走了腰间携带的手枪,这不是内部有无间道又是什么。

“你一定要给我查出内部的二五仔!”天鹰冷冷道。

一听这话,张朝圣嘴巴张了张,很想为自己的手下解释解释,一想到天鹰的性格,恐怕说多错多,要真是惹恼了天鹰,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他埋了。

“好的,老大!”既然天鹰将此事的责任推给了他的手下,他索性顺水推舟,答应老大,然后看看情形再说吧。此时,张朝圣的心里多么希望这真的是他的手下被王诚收买了。如果不是,得罪一个非人类,那后果可想而知。

且不说张朝圣如何弄一两个蘣死鬼忽悠天鹰,主角王诚吓跑了张朝圣之后就让周怡和他一起回到了别墅。

经过刚才的事件,王诚也就沒了性致。他索性为周怡算了一卦,发现她最近还是诸事不顺,看來那群贩毒集团还不会放过她。

这不是存心和他作对吗?王诚心中有气,当晚就让周怡给他好好交代了一下那伙贩毒集团的背景。

周怡当下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她也不是吃素的,背地还是查清了不少贩毒集团的情报,虽然这些情报未必都准。

王诚听了周怡打探回來的情报之后,有些无语了。他沒想到那贩毒集团胆子非常大,竟然是以投资设厂的名义从政府手中取得一块地,获得了税收上的优惠。这种事如果换了一般的工厂还可以理解,但那可是正宗的毒品加工厂啊,居然还得到了政府税收上的优惠,你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荒诞的事,但这事还真的偏偏发生了。

“我擦,这实在太无法无天了吧!”王诚有些目瞪口呆了。要知道,制毒贩毒,这可是重罪啊。

听到这话,周怡嘴角扯了扯,道:“我倒觉得这个贩毒集团的幕后老板天鹰计划地很周密呢。你想,与其提心吊胆的贩毒制毒,不如直接打着投资设厂的名义开办毒品加工厂。成就大事要么不干,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如果这话给天鹰听到了,一定会将周怡视为知己。

“靠,制毒贩毒,还这么明目张胆,真是不想活了!”对周怡的话,王诚沒有产生一点同类的想法。

王诚沉思了一会之后,就问道:“你知道他们的制毒贩毒加工厂在什么地方吗?”

周怡道:“浦东区高新技术开发区承天化工厂!在这之前,我会让我的手下溜进查看虚实。”

王诚摇摇头道:“你就不要派你的手下溜进打探虚实了,他们只是混混,能力有限得紧。要是让天上人间知道这事是我们做的,到时候他们揭穿我们,我们麻烦也不小啊!”

周怡点了点头,道了声好的。卖淫和贩毒都是政府明令要打击的目标,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周怡早点睡了之后,王诚就开始上网查找承天化工厂的准确位置。

你丫的,这年头还真是牛鬼蛇神样样都來,明明是一个毒品加工厂,竟然还坐落在高新技术开发区,这传出该有多么的惊天动地。

这背后肯定牵涉了不少当地的高官,也只有他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了那贩毒集团的明目张胆和横行无忌,竟然将手伸到了他的天上人间。

承天化工产名义上主要是生产一种高端化工原料,这种高端化工原料在颜色形状上和冰毒差不多,因此能蒙混过关。

承天化工产看似生产了不少高端原料,其实这些高端原料一直都是用來糊弄当地官员的,背地里却生产了不少冰毒。

“这蟹毒集团啊,智商还真不能小看了!”王诚楞了好久,他无法用语言來形容贩毒集团幕后老板的智商了,但他相信,这种想法绝对是一般人想不到的,能够想到这么冠冕堂皇制造冰毒的人应该说得上是一个奇才,他绝对沒有贬低那幕后老板智商的意思。

如果不是那贩毒集团不小心惹到了王诚,恐怕以后还会明目张胆的制毒贩毒,幕后的老板赚钱赚到手软,那些睁只眼闭只眼的官大老爷们也会收钱收到手软的。

经过今晚的奔波劳碌,王诚两点多之后就睡了。第二天一起來,他就开着车了一下浦东区开发区找到那家化工厂的位置,算是先熟悉一下地形。

等熟悉了地形之后,中午时分,他就回到了别墅。要想找到承天化工厂制毒的证据,还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在干正事之前,他应该还得寻些事情做一做吧。不过,现在这个时候,马玲玲还在花店上班。

至于南宫莹莹则在忙于准备毕业的事,而谭依依则还在准备高三学生的功课。

王诚摸了摸鼻子,貌似她们都是忙人,而只有他一个人是无业游民,他很想整些事情來做,却发现自己除了干保安外别的就不怎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