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越是专业人士,越是厌恶被人怀疑,不过华佗医者仁心,倒是没怎么责怪李娟。

他打量李娟一番,淡淡的道:“你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若继续操劳下去,不注意休息,不出三日,必定病倒。”

不待李娟反应,他健步走到梅身前,顿时把姑娘吓得连连后退。

“你脸上这胎记至阴至邪,乃是恶疾,倘若不及时除去,将来必定深入骨髓,鬼神难救。”他又转向晴,摇了摇头:“可惜了,心脉天生狭窄,药石无力。不过老夫最新发明了华佗九针,足以刺激心脉再生。”

安静,落针可闻。

华佗一席话,只把项天四人听得大眼瞪眼,瞠目结舌。他们倒不认为华佗的多么有道理,只是被他先声夺人的气势镇住了。

李娟收养了十三个孩子,属项天岁数最大,算是一众人的大哥。那李宝最,是众人的弟弟。

这些人中,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有些疾病,而且要么是先天性疾病,要么是疑难杂症,总之即使花费再大都很难治愈。

比如梅,原本挺漂亮一姑娘,右侧额头却有块黑色胎记。那胎记火柴盒大,黑不溜秋,令人望而生畏。

片刻之后,项天首先回神。他咽了口吐沫,古怪的问:“大爷,梅脸上的胎记,能治好吗?”

他之所以先问梅,不外乎两个理由,一来胎记毕竟是表面,就算治不好也肯定不至于送命,二来正好试试华佗的水平。

“能治好吗?”

华佗吹胡子瞪眼:“给老夫一刻钟,倘若治不好,老夫二话不,从此再不行医。”

“哦?”

项天眼前一亮,转头看向李娟:“阿姨,你看?”

李娟想了想,勉强露出些笑容:“梅这孩子没有其他毛病,就是脸上这块胎记。我带她去过不少皮肤病医院,却是毫无效果。如今既然有治好的希望,我觉得应该试试。”

梅听见李娟如此,不由抬手摩挲着额头,目光黯然。

“华大夫,您看怎么治疗?”事到如今,项天再不迟疑。

“就在这里吧!这种病,老夫挥手既好。”

华佗神色傲然,手腕一抖,手心出现两枚银针。那银针长约三寸,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

“姑娘,闭上眼睛坐好。”

闻听此言,梅忍不住看向李娟,见她头,这才坐上长椅。不过从她那微微颤抖的眉眼,略微发白的双手就能看出来,她此时相当紧张。

何止是她,看见华佗拿着银针走上前,毫不犹豫一针刺下,项天和李娟几乎同时握紧了双手,显得紧张不已。

尤其项天,李娟不清楚华佗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的确是名老中医,项天却多少清楚一些。

不过华佗那娴熟的动作以及胸有成竹的神色,很快给了他几分信心,不然他根本不会让华佗轻易下针。

银针刺入梅的眉宇和额头,就见她脸色微变,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好似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华佗见状,轻声安慰道:“姑娘别怕,有儿痒很正常,等你睁开眼睛,肯定变得漂漂亮亮,人见人爱。”

听见这话,项天惊奇的瞥了华佗一眼,“这货也会安慰人?但是为什么对我那么凶残?”

“颜色淡了!”

就在这时,身侧突然响起李娟激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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