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和前两次动手不同,项天这次下了狠心。

当然,他并不想杀人,而是彻底打疼他们,让他们见了自己就绕道走。

普一动手,他就动用丹田内那股热流,全身犹如打了鸡血,速度飞快,力量巨大。

一拳下去,必有一人骨头折断。

一脚踹出,或是飞进路旁沟里,或是撞在商务车上。

那六人尽管握着砍刀铁棍,但是根本跟不上项天的节奏,徒有武器却毫无用处。

短短一分钟,六人已经躺了一地,哭爹喊娘,满脸惊惧。

“啪啪。”

项天收拳而立,又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迈步走到高大男子身前,居高临下的问:“贵姓?”

“啊?你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那高大男子如同被欺负的媳妇儿,边后退边惊恐的。

“你他么叫什么?”项天嘴角一抽,寒声问。

“刘豹。”高大男子回答。

项天眯了眯眼:“原来是豹哥,久仰久仰。”

着,他箭步上前,一脚将刘豹踹翻在地。

膝盖住他的后背,项天迅速取出一枚银针,眨眼间刺入他的脖颈。

做完这一切,项天松开他,淡淡的问:“刘豹,除了马俊,马良成有没有出面?”

刘豹翻身爬起来,硬着头皮:“谁是马俊,老子不认识他。”

“不是吧?没关系。”项天笑眯眯的道:“你现在可以回去,如果觉得哪儿不舒服,明天在大王村村口等我。哦,对了,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你家主子,不然的话,我可能不会见你。”

刘豹怒视着项天:“老子在道上混,义气为先。想让我出卖兄弟,痴心妄想。”

项天目光悠然,好似没看见刘豹那大义凛然的神色,转身而去。

“大哥,我的胳膊断了,咱们快去医院吧!”一弟颤巍巍爬起来,呲牙咧嘴的。

刘豹望着弟,有些迟疑的问:“他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那弟摇了摇头,突然失声叫道:“大哥,我看见他刚才扎了你一针,不会有问题吧?”

“问题?我觉得很好啊!”

刘豹挥了挥拳头,又踹了几脚,若不是在马路上,做广播体操太傻,他大概都能做一套广播体操。

运动效果很明显,没有任何异常,最多就是出了身汗。

“妈的,回去见马少。那子神神秘秘,而且战斗力强大,要么加钱,要么多找些人过来。”刘豹松了口气,大手一挥,众人驾车离开。

步行尽一个时,傍晚时分,项天终于抵达大王村。

自从华佗结束义诊,大王村再次恢复了过去那种平静,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推门走进李娟家,正赶上大家吃饭。

发现项天过来,李娟赶忙添了副碗筷,等他坐下才问道:“天,你这时候回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