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出现,正主却没来,项天没有和他多,扬长而去。

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三天内,刘豹倘若做不到项天的要求,未来三年内,他大概只能过吃斋念佛的生活,碰不得女人。

刘豹见项天转身离去,神色中满是怨恨,那怨恨又很快变成恐惧和后悔。早知道人家非但战力爆表,手段更是诡异,别一百万,就算一千万他也不敢来啊!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那方面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一吊着胳膊的弟凑上前,一脸郁闷的道:“大哥,那子不接受道歉,怎么办?”

刘豹听得目光闪烁,过了片刻,他突然咬牙道:“他么的,回去召集兄弟们,愿意留的留,不愿留下的离开河源。等老子打断马俊的腿,找项天治好病,咱们去南方。”

“只要兄弟们在,在哪儿都能活下去。马良成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南方。”

“啊?”那弟吓了一跳:“大哥,就这么放弃河源?“

刘豹哼道:“不放弃还能怎样?马良成得罪不起,那子也不是善茬,既然趟了浑水,就不可能完好无损”

他满脸阴沉,转身坐进车里:“反正马俊也不是好东西,就当为民除害了!”

刘豹回到市里,边紧急出售资产,边伺机对付马俊,而大王村正在大兴土木。

李娟家的建筑格局类似四合院,正房三间,东西侧房各两间,南屋则是厕所和储藏室。

若非家里还有几名半大姑娘,以项天的资金,完全可以扒掉全部旧房,在原址上一次性重建。

但是有晴她们住在家里,这么做自然不合适。

因此,项天决定先翻新北房,把北房建成三层楼。待楼建成,装修完毕,再考虑其他配套房间。

如此一来,包括李娟,华佗在内,众人只能挤在东西侧房和储藏室。索性如今已是六月初,天气渐渐炎热,即使睡在地上都毫无问题。

工程队的效率很高,仅用两天就推倒北房,地基有了雏形。

第三天一早,工程队队长找到项天,指着图纸道:“兄弟,俺们工程队盖的都是砖木架构的民居,像这种三层楼,以前盖的比较少。而且你给俺的图纸,有些地方很复杂,俺恐怕搞不定。”

项天一愣:“搞不定?图纸上介绍的很清楚,使用何种材料,如何施工,一目了然,这还不明白?”

那队长姓孙,是个四十多岁的庄稼人,平时伺候庄稼,农闲时接活。他做事细致,要价合理,在附近十里八乡很有名气。

项天完,刘队长尴尬的道:“俺没上过几天学,建房这些都是家传手艺。俺能保证新房结实耐用,却看不太懂图纸。”

项天无语,不过也知道人家完全是个厚道人,否则根本不会和他这些。至于那图纸,则是他花钱请设计公司所做,为的就是美观大方,别具一格。

显然,以刘队长的水平,只能做到坚固,却无法兼顾美观。

项天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们先打地基,我今天回趟市里,请位监理过来。他负责指挥,你们负责施工。”顿了顿,他又道:“放心,价钱不变。”

“那行。”

刘队长答应一声,招呼人员开工。

嘱咐完刘队长,项天又和李娟告别一声,很快出了门。走不多久,迎面走来一白发苍苍,皱纹满面的老大爷。

“三爷爷,您这是去哪儿?”项天一看,笑着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