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看得奇怪,定睛望去。只见对面走来三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年轻人,他身后跟着两名中年男子。

此时,就听其中一名中年人感慨的说:“五年了,我一直想来拜祭老首长,却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总算得偿所愿。老首长泉下有灵。希望不要怪我。”

另一人叹道:“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老首长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个新兵蛋子,若非被老首长看重,后来又成了他的警卫员,哪有我的今天。”

“林叔,钱叔,爷爷活着的时候经常跟我提起你们,他说在他那些下属中,就你们最让他满意,也最尊敬他。”

年轻人一本正经的道,可惜项天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货是多么虚伪。

“不敢不敢。和其他战友相比,我们做的远远不够。”

两名中年人谦虚的道。

年轻人微微撇嘴,嘴角露出抹不屑。

三人越走越近,那年轻人终于注意到路上有人,他抬眼扫过项天,又看向项芸,顿时戏谑的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项芸姐啊。”

项芸秀眉微蹙:“吴鹏,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哈,你这话什么意思?平白无故的,我干嘛招惹你?”

吴鹏面带笑容,好似没听懂项芸的话:“不过就算惹你又如何呢?再过五六年,你们项家就完了。三十年后,连个上坟的都没有,堂堂元勋之家,我都替你们难过。”

“恩?”

听见这话,项天顿时眯起双目,健步上前。他一把攥住吴鹏的脖领,慢悠悠的道:“刚才的话,我没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吴鹏哪料到项天突然动手,他顿时骇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他身后那两名中年人同时大惊失色,一左一右跃出,迅速攻向项天。项天见状喝道:“住手,否则我捏断他的脖子。”

闻听此言,两人迅速顿住身形,其中一人上下打量项天一番,皱眉说道:“小伙子,这里不是外面,在此地动手,对你没好处。而且你既然来拜祭,想必这里也有你的祖辈,你忍心打扰他们?”

另一人也道:“小伙子,有矛盾可以出去解决,千万别在公墓内动手。”

“项天,放了他,咱们走。”

东山公墓不是普通地方,哪怕各大家族族长在此,照样不敢太过嚣张。

听见项芸开口,项天缓缓松开吴鹏,冷哼道:“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见你一打你一次。”

吴鹏满脸阴沉,目露寒芒:“小子,你很好。别以为有项家做靠山,我就整不了你。等离开此地,咱们再慢慢算账。”

项天淡淡的道;“我走到今天,靠的是自己,和项家毫无关系。至于算账,只要你敢来,我项天接着就是。”

“项天,你姓‘项’?”

项天自报姓名,吴鹏听得一愣,惊疑不定的问。

“不错。而且我还告诉你,我父亲大名项建民,我伯父项建国,项芸是我亲堂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说完,项天嘴角上翘,勾勒出一抹傲然:“刚才那句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否则,在项家没落之前,你们吴家,最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