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吉善这几天的心情实在是说不上好。

自从府上逃走了一个娈宠之后,他就总是感觉心绪不宁的,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精气神儿都差了许多。

底下的那班奴才也都是蠢货!

明明人就在京城里却怎么找都找不到,真是一群就会吃白饭的废物!

心情不好的阿尔吉善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完酒,醉醺醺的回到府邸便倒头大睡。

要是换了以往,他晚上肯定是要挑个漂亮的男宠颠鸾倒凤快活一番的,但是这几日实在是提不起精力,办事儿来那活儿也不给力......恩,还是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然后再重振雄风干个痛快!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阿尔吉善才算是补足了眠,从床上坐起身打了个哈欠,阿尔吉善对门外招呼了一声,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便端着洗漱的用具走进了房间。

他径自走到床边,姿态卑微的跪伏在地上,举起手中的水盆伺候阿尔吉善洗漱。

随便抹了把脸,阿尔吉善盯着跪在床边的少年,眼中露出一抹yin邪之色。

“过来。”

撩开身上的被子,阿尔吉善冲少年挑了挑下巴,“用嘴伺候爷爽一爽。”

“是。”

木然的应了一声,少年乖巧的爬上床,跪到了阿尔吉善腿间,低下头开始完成阿尔吉善的命令。

与此同时,一封从宫中传出的密信也送到了索额图的手上。

看完太子送来的密信,索额图气的连摔了好几只茶杯才缓过气儿来。

“这个不孝子!”

竟然私底下干出那种事来,现在好了,祸闯大了,还有谁能护得了他?太子信里边说的很清楚,这件事是瞒不过去了,只能趁着还没有被捅到万岁爷面前的时候尽快私下处理好,可是该怎么处理才算好?

索额图发完火,有些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索额图再明白不过这件事一旦被捅出去会引发的后果,阿尔吉善是肯定保不住的,少不得连他都得受到牵连。况且他这一代子嗣单薄,只有格尔芬和阿尔吉善两个儿子,就算阿尔吉善闯了天大的祸,他这个当老子的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儿子丢了性命啊!

处理......处理.......

索额图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心下有了决议。

太子是赫舍里一族的希望,他自然是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太子,但是儿子他也不能不保!

前一晚的乞巧节,胤禌成了最后的大赢家,除了收获了两张银票之外还收获了一堆的丝帕。受到刺激的胤禟和胤誐为了发泄心中的怨念,愣是拽着胤禌喝了半宿的酒,直到最后三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才结束。

第一次体会到醉宿的感觉,胤禌躺在床上按着额头心里后悔不跌。

啧,醉酒要不得,他以后果然还是要远离酒水比较好。

听到屋内的动静,一直守在门外的小春子一边招呼着下人准备洗漱用具,一边进了屋伺候胤禌起床穿衣。

“奴才已经让厨子准备好了醒酒汤,这会儿已经在送过来的路上了。”

“嗯,柳书贤那边怎么样了?”

“大夫今早给他把了脉,说是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只是腿上的伤拖延了太久没治愈,以后恐怕阴雨天的时候会感到不适。”只是还有一句话小春子没说出来,是怕自家主子听到了会对那个柳书贤心软。

大夫说,胤禌之前的那一掌伤及了柳书贤左臂的筋脉,所以以后柳书贤的左臂恐怕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活动自如了。

对这个来历不明柳书贤小春子一直都抱有十分的警惕,自家主子向来心善,他这个做奴才的一定要替主子把好关才是,像柳书贤这种危险分子,小春子巴不得让自家主子跟对方隔的远远的。

洗漱完毕,醒酒汤恰好也送了过来,胤禌用了汤之后稍作歇息,感觉脑袋里的酸痛感渐渐消失了,便对小春子吩咐道:“备好马车,你随我进宫一趟。”

“是。”

胤禌进宫的目的是找太子交流一些事情,不过在那之前,他前前后后还要先去给自家皇阿玛额娘以及太后请安,这一请安就难免会被留下谈会儿话,所以等他真的到了太子那儿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时了。

一碰面,胤禌就敏锐的觉察到太子周身的气压似乎有些阴沉。

“二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