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远在龙阳刚回来的时候,又将一个涉嫌鬼魂的案件交给龙阳,而且早有预谋。≥,龙阳没有推辞,因为朱宏远确实遇到了难题,他无法解决和接受的疑难案件。

龙阳本打算,将何惠送回常胜村之后,自己回靳村街一趟,见见自己的亲人。还有,他会再回靳村大山的原址一次,解开心中的一些难题。看来计划没有变化快,自己又要耽误些时间了。

据朱宏远的描述,东岩市最近发生的命案非常诡异,死者均为三十岁的女性,同为母亲。而且死者身体没有任何外伤,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没有外人介入的作案条件,没有被仇杀、情杀等等的原因。综合所有的因素,符合自杀的要件。

但,有一个问题,既然所有他杀的因素都排除了,死者为何要自杀呢?自杀也需要原因与理由的吧!

朱宏远想不通,根据多年的工作经验,他认为内有蹊跷,可就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和龙阳接触久了,他想到了另外的可能,因而将这系列的案件交给龙阳。

龙阳刚回来,朱宏远就收到消息,他抑制住自己与龙阳相见的冲动,等待着龙阳安排好一切。他知道,龙阳有事情在做,做好了,会回来的。他利用这段时间,汇总了所有的资料,向上级做了汇报,决定由龙阳继续做便衣,侦查案件。

朱宏远的决定是个冒险,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两个女人是被害的,因而上级只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

龙阳回来,他要好好和自己的兄弟叙叙旧,聊聊这段时间的过往。自大雪分别之后,龙阳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

“龙阳,你一到常胜村,我们就接到消息了。两个多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朱宏远貌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其实他的心里知道,龙阳定然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艰难险阻。他想听,想知道,因为龙阳是他的兄弟。

天天与白兰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断断续续的了解到一些龙阳近期的行动。但听到朱宏远的问话,她还是不禁的竖起耳朵,细心的听着。

“没有什么,就是经历了一场大雪,接着又一场大雪而已。”龙阳不想多说什么,他不愿将他们拖入与黑袍人的争斗之中。

龙阳说的没错,就是两场大雪的事情。一场大雪的时候,遇见白老头被害,进而跟踪黑袍人,攻入七星岭。事毕,又一场大雪,回到了东岩市。

“说说吧,谈谈你的英雄事迹。”于飞兴趣盎然,他一直崇拜龙阳,知道龙阳此行必不平凡,急切的说道。

“真的没有什么,我有些累了。”龙阳没有顾及于飞渴望的眼神,离开了饭桌,走了出去。

“这?”于飞不解的看向朱宏远,期望得到答案。

“龙阳哥,等等我。”白兰丢下和自己聊天的天天,跟随着龙阳,跑出了饭店。

还说没问题,我看就有问题。这么粘乎,肯定有问题!天天嘟着嘴,不断的嘀咕着。她和白兰套近乎,为的是知晓龙阳的近况,刚打听点消息,又出现了意外的状况。

女孩子的心思最细,天天看的出来,白兰已经离不开龙阳了,难怪她一直吃醋。为了龙阳,刚刚熟络的俩女孩,恐怕又要翻脸。

“龙阳变了!”天天没有喊住龙阳,她正和龙阳赌气,拉不下脸,只好把火撒到朱宏远和于飞的头上。

“龙阳不会变的,他有心事。”朱宏远将剩下的酒倒到自己的杯中,头脑里一直在思考着。龙阳是不是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为什么情绪有变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错了吗?朱宏远摇摇头,他没有想明白。

其实龙阳的离开并不是因为这些,他自接到朱宏远交代的案件,脑袋中一直在思考着,希望立时找到破案的缺口,尽快完成任务。那样,他就可以尽早的回到靳村街,和村民们相聚。

“我也认为龙阳没变,只是他的心事太重。”于飞不经意的一句话,说到点子上。

“也许吧!”朱宏远叹了一口气,悻悻的离开饭店。他不愿意因为这次的案件给龙阳带来压力,更不愿意给两人的关系带来隔阂。虽然龙阳不是这样的人,但他还是担心多过忧虑。

按年纪来讲,朱宏远比龙阳大了许多,他和凌峰、天都的年纪相仿。龙阳跟凌峰叫凌叔,和朱宏远叫大哥。恰恰因为这种关系,让两人更加贴近,感情更深。年轻人都这样,有话很难向长辈倾诉,而愿意向平辈诉说。

“龙阳今天住哪里?”天天追上朱宏远,忐忑的问道。

“还是你们刚来时住的地方。”朱宏远回答着。他突然向天天问道“龙阳不会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样吧?”

“去你的!别以为你是领导,你是长辈就可以信口胡说!”天天本来就在吃醋,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我错了。”朱宏远说完,立刻抽身离开。

“慢着!”天天追了过去。“你说龙阳和那个小魔女不会有事吧?”天天追上朱宏远,疑惑着问道。

“我的姑奶奶,那不是明摆着的嘛!”朱宏远不嫌事大,为了自己能够脱身,啥话都往外秃噜。

“其实想想,我看不像。”天天竟然没有上朱宏远的当,自己有了想法。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朱宏远一直在纳闷,龙阳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姑奶奶。而天天既恨又爱的态度,让人很难揣测。

“关你屁事!”天天扔下四个字,让朱宏远一个人在冬日的寒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