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南宫宙的爷爷,当今大陆上最大势力的当权者南宫真轮的六十大寿。一大早,南宫世家就开始贺客盈门。

能进入南宫世家贺寿,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大的荣耀,这不仅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根本就是对一个人人生成功的一种无言的肯定。

只要是能进入南宫世家大门的,无论是被管家接待,还是被总管接待,只要能把贺礼成功的送下,就皆大欢喜,足够夸耀半辈子。

而那些竟然被族长独子南宫天羽亲自接待的贵客,更是把脸笑成了菊花,这可是天大的面子。至于南宫天羽解释,因有祖母在堂,父亲不准备举办贺宴,众人更是觉得应当,合理,不愧是忠孝传家。

至于南宫宙,日上三杆儿了,才邀请了东方宇、神昆和龙七乘坐飞舟赶往爷爷的议事大殿。大殿早已布置一新,处处飘红,一尘不染。

大殿之内显得空旷无比,原因是仅仅摆了五十一套桌椅。除上首中央的墨绿色南阳暖玉的族长宝座外,其他座椅竟也全部都是高背大椅,每人面前的桌子呈长条形,但面积丝毫不亚于八仙桌。此时,罕见的灵果,灵酒已经备好,距离开席只差热菜而已。

南宫宙背着手在大殿里转了八圈,实在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不禁有些泄气,强按着东方宇和神昆分别坐了首席、次席,自己则和龙七对面而坐。

不多时,同样心热的小叔叔、小姑姑们便陆续前来,其中有少数竟是前几天画湖酒会上见过面的,少不了一番寒暄。

南宫妙妙、南宫依兰、南宫笑、南宫贵、南宫宽、南宫左帅、南宫昌陆续前来,其中既有真诚叙旧者,也有见了东方宇等位列席首露出不快者。

距离午时还有近半个时辰,人就已经到齐。在东方宇有些奇怪的目光中,手下败将南宫贵竟然带着一个冷傲的少年来到自己身旁。

这少年约有接近二十岁的年龄,肤白唇红,面如冠玉,鼻直而挺翘,眉细而斜飞,颇像东方宇前世古装戏里的“男一号”。

南宫贵似乎早已忘却了几天前大败的尴尬,哂笑一声道:“东方宇,前几天我自不量力,竟然和二品魂念师相斗,真是自取其辱。不过,今天宴会之上,想必一定有比武献技的环节。这是我大哥南宫一龙,也是魂武双修,二品魂念师。到时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大哥为我讨回一点面子?”

东方宇心中已经起火,泥人都有三分火性,何况是他?这南宫贵屡屡刁难,而且每次都是针对他,能不火吗?不过,此人终究是南宫宙长辈,他不愿失了礼数,压抑住怒火,深深施礼,道:“前辈有命,且长者允许的话,小可当然愿意为贺宴助兴。”

南宫一龙邪魅的一笑,道:“很好,你可小心防护,如果脑子受伤可没法做诗了。哈哈,开个玩笑,不必紧张。”

东方宇眼底一片红芒闪耀,心道,这南宫家没法待了,处处比别人辈小,被损了都没法反击,郁闷啊。

他没法反击,有人能啊。神昆可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立刻出言讽刺:“这也说不准啊,说不定某些人脑子受伤后反而开了窍,本来不会做诗呢,反而成了文豪。你说是不是啊,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