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驭风而起,两前肢曲起,他准备将丁一踩死。

缓过劲来的丁一毫不迟疑的催动了经桶,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敢托大了,祭出经桶的同时,摇动方天化戟使出自己的绝技,北斗七杀。

“噹!”

“哧!”

“哧!”

“疼死我啦!”

丁一看着这个大声呼痛,却毫发无伤的家伙,心里充满了诅咒,这是一个妖兽?还是一件防御兵王成了精?

如山般的黑影罩向丁一,辟邪暴戾的龙足终于踏上了他的方天化戟,大戟一天之内再次被砸弯。自从得到这杆宝戟,丁一自己都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它也能弯。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强大的妖兽都跟了东方宇,情报不是说他的妖兽是一只水鸟吗?

荡气回肠的巨大声响震的台下的人们都张着大嘴,他们惊愕地看着不断被击中,并不断呼痛的辟邪。这个妖怪太经打了,这个画面怎么这么像打铁呢?

辟邪这里愉快地挨着打,东方宇那却陷入了生死危机。

紫云鼎的四道防御光幕反复的被铁甲蝰蛇的飞甲击碎,而他的最强刀法刀断天涯和九阳焚天竟然也破不开蝰蛇的防御。

现在的东方宇特别像躲在一个狭小的碉堡里不断放着冷箭的阻击手。而对方却像是围着他架起了无数支高射机关枪。

被攻击的范围太广,山魈步第一次失去了意义。

犼从银台挣扎而出,向着蝰蛇射出了星辰心苗。炙热的火焰泯灭了经行中的一切,飞甲化做飞烟,铁甲蝰蛇被烧的惊声惨叫。

然而,二者的比例相差悬殊,这有点像用烧红了的针去刺鲸鱼,它当然会疼,但却很难立刻终止他的破坏力。

于是,已基本被打烂的擂台上出现了搞笑的一幕,两个“嗷嗷”喊疼的家伙却都占据着上风,似乎随时能终结战斗。

可能是太疼了,终于无法忍受的铁甲蝰蛇变招了,一直隐在身后的蛇尾高高昂起,携风雷之势,势不可挡的拍了下来。

冷厉的巨尾像一列火车,带着金属风暴,似乎要将整个擂台拍成银饼。

“临!”

嘹亮的龙吟之中,犼冲天而起,像一头可笑的苍蝇,主动冲向了苍蝇拍子。

让人目瞪口呆,终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犼这一记“粉拳”竟然将浩大的蛇尾以更快的速度击了回去。以至于当铁尾在蝰蛇的身后砸下时,它的脑袋都可笑的颠了几下。

现在,这座银色战台已经破烂的像是铁人五项的赛场了,足以让为它用禁制加固的五品武师羞愧至死。

铁甲蝰蛇那好像死神的目光瞥了一眼丁一的战况,似乎有地狱的色彩从最深处泛起。

它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可怕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