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七听到巨响,吓得一回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发晕。自己的房间内尘土飞扬,隔壁房间里十多个妖艳女子惊声尖叫。

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战战兢兢地向小鸭道:“小鸭哥,我真的很保守了,几乎一点力都没用。”

张涛、马少飞之流全傻眼了,完了,完了,砸了红爷的场子,这回谁也别想走了。

现在,他们无比的相信,小鸭和茶小七就是从山里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小山,太猛了。

如今,房间里唯一清醒的竟然是那个女经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姑娘们,把走廊和楼梯全堵住,他们要想跑,你们就脱衣服。大不了咱找公安,告他们耍流-氓。”

马少飞捏呆呆地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东海老大,司徒红,凡是带红字的歌厅都是他们家的,别人不敢用这个字。”

茶小七却仿佛根本没听他们说什么,征征地道:“大哥说了,不能随便杀人。小鸭哥,快打电话吧。”

地上跌了一地眼珠子,这是什么人啊?好像刚刚知道不能杀人一样。

小鸭向那经理道:“放心吧,我才不走,一会我把大哥叫来,这点钱不算什么。不过,这房间没法待了,我们去二楼大厅等会儿。你们要是敢拦,我可一路拆到那啊。”

……

这会儿,司徒红正和四里山文化市场的疤瘌三、文物掮客杜卫东讨论着东方宇留下的三块宝石之事。曾经道上的朋友想着自己,主动送来这么大的利益,他当然心花怒放。

疤瘌三指着手机上一则报道说:“红爷,您看了吗,这个真气外放,凌空擒拿火红蜈蚣的就是东方宇了。据说,此人的指爪功夫登峰造极。”

司徒红早就看过这些图片,可并不知道是东方宇,有些不放心地问:“你确定他施展过弹指神通?”

疤瘌三不住口地道:“确定,无比的确定,当时他就当着我们两人,将一片紫砂弹进红木门框,直接将门框射穿,还说‘没有人敢黑他的钱’。”

司徒红看向杜卫东,杜卫东连忙道:“三爷说得没错,只是后来有件事就说不通了。他走后,我们俩遍寻,再也找不到那个小孔,竟然消失了,连大漆都完好无损。”

司徒眼睛陡然一眯,沉凝着道:“你们再看这图,我估计这蜈蚣的力量绝不次于猛虎,而他可以凌空虚摄,只用真气外放就能紧紧抓住。他要抹去一个木孔太简单了。这人绝对不能惹,他已经到了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地步。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已超脱了秩序和规则。”

疤瘌三恭敬地道:“红爷,自从家父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教导我功夫了。我想请教一下,您老和他相比,能高多少?”

司徒红暗想,这个老狐狸,先把我比做他家父,再提醒我这人不能黑。我又不傻,这样的强者岂能乱黑。

嘿嘿干笑两声,司徒红道:“三儿,我今年五十六了,四十岁时才铁线拳大成。在大成之上是巅峰,据说巅峰之上就是宗师之境了。这个东方宇在二十多岁时就是宗师了,已经六年。你说吧,我比他强多少?”

“嘿嘿”,这回轮到疤瘌三干笑了。

“我看我们还是想一想,有没有可能让他再卖我们两块宝石,这更实际一些。”

司徒红正说到这里,突然接到手下电话,他一跳三尺高,向外就冲,边道:“雷子让人打晕了,快走。”

司徒红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万贯家财还指望他去继承呢,骄纵的不得了。竟然让人打了,当然火冒三丈。

疤瘌三和杜卫东目露骇然,连忙跟着下楼。

……

东方宇接了小鸭的电话就觉得不好,这家伙没轻没重,也没有什么法律观念,要是搞出人命就麻烦了。

姜涵驾车,二人风驰电掣地赶到特别红歌厅。

一到附近就知道出大事了,一群群穿黑西装的人正往这里赶,门前停满了豪车,被围的水泄不通。好处是还没有惊动警方,这应当都是歌厅方面的人。

“你们听说是谁这么猛,把小师弟打了?这可是红爷的独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