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个层次的人根本无法的交流,白夜月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死活。

实在没办法,我解裤带,皮子石门的缝隙厚,慢慢的塞进去,再用力拉出来,或许能把石门带开。

等我把皮带都塞进去,只留一小截在外面,血水已经淹到的第三节台阶。血水就快要淹上来了。

白夜月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出抽皮带。摩擦力带动石门,一点一点打开了。

我心中一阵窃喜,只要再开一点,石门就打开了。

可是随着缝隙加大,摩擦力减弱,腰带猛的一松,整条抽了出来。我脚下不稳,向后摔去。

眼看着就要从石阶上滚下去,白夜月手急眼快,一把拉住我,用的还是她肩膀有伤的手。

“谢了!”这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要是脑袋再撞一下,小命就有可能不保。

冰山大美女一句话不说,继续对着水井发呆。

一层不行就两层,我尝试把皮带对折,然后从门缝里塞进去。

很快就失败了,对折之后太厚,根本塞不进去。

血水就要淹上来了,心里开始着急。

“对着水井发呆有什么用,人活着才有机会继续研究下去。”我喊道。

“放心,我们死不了。”白夜月充满自信。

鬼知道她的自信来自哪里。我决定用一层再试一次,在皮带的快抽出来的时候,用皮带头卡在门的缝隙中。如果缝隙够宽,就可以伸手把门拉开。

血水即将淹没第八层的时候,我将皮带塞进去。深吸一口气,准备抽皮带。

正要动手,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我大声喊道:“楚莫,是你么,快点把门推开,哥们我就快淹死了。”

喊了这一嗓子,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弄的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看来还得靠自己,我抽动皮带,石门的缝隙不断加大。

我正要往缝隙中塞东西,皮带突然断了,我差点又摔一个跟头。

“该死!”血水淹没到第九级,血腥味混合着臭味,就快让我吐了。

等我拿过皮带一看,断口光滑,是人用刀子切断的!

“楚莫,这时候你还开玩笑,疯了!”骂了几句,我意识到不对。楚莫不会在生死问题上开玩笑,并且他也没有随身带刀的习惯。

我的皮带可是牛皮的,从断口看,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子割的。

“门外的家伙你听话好了,等我出去你就死定了。我要把你揍的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骂了几句,门外一点动静没有。人好像已经走远了。

这下完蛋了,要被腥臭的血水淹死,绝对是种痛苦的死法。或者还没淹死,我就已经被活活的臭死。

血水淹没第九节台阶,我站在自来石上,鞋就快要被血水浸透。

白夜月总算是把视线从水井移开,我们两人一起踮着脚尖站在狭长的自来石上。

最多还有五分钟,自来石也会被血水淹没,就算我们会飞,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血水会将整间石屋淹没。

这么挂了可太憋屈了,哥们我一路走来,各种大场面都见识了,最后栽在一口水井上。

水井已经被血水淹没,看不到了,白夜月还在盯着那个位置发呆。

“别看了,就快要淹死了!”说就算红衣女人冒出来,被她掐死也比淹死强。水面缓慢的上升,空气不断减少,一直被恐惧包围,直到被水淹没,最后在窒息中痛苦的死去。

想到这个过程,我就已经受不了。这一点白夜月比我强,她的表情自始自终都没有一点变化。

白夜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没听见我说话。

石室内安静到极点,一点声音都没有,血水不断上升。

身后传来哗的一声轻响,扭头一看,男尸漂了起来,面朝下,背朝上,在血水中缓慢的移动。

尸体见过不少了,也就不那么害怕。血水中的男尸向我们飘过来,还是有些发毛。

血水很快淹过我的脚踝,从里面打开的可能性已经没有了,水压推着石门,根本就打不开,只能希望楚莫回来。

男尸漂到我面前,被台阶卡住,不动了。在手电光的照射下,男尸的皮肤更加苍白恐怖。

我听到身边有低声呓语声,音调古怪,带有某种韵律,但是根本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侧头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白夜月双手做出古怪的姿势,嘴里念着什么,语速非常快。

肯定不是佛家梵唱,我先排除这种可能。似乎也不太像道家的咒语,急急如玉令、无上天尊这类的词很容易就听出来。

白夜月念的咒语晦涩难懂,她才念了几句,我就觉得石屋中阴风阵阵,气温急剧下降。我一张嘴,哈出一口白气。

咒语越念越快,我手中的手电筒的闪烁了几下,彻底灭了,怎么拍也没用,石屋瞬间被黑暗吞没。

我尽量保持淡定,手电筒坏了似乎和冰山大美女的咒语有关系。在某些邪物出现时,会有类似的现象。

白夜月似乎在召唤邪灵,我联想到石阶前的男尸。石室的地方虽然不大,但它直接像我们漂过来,明显是受了某种力量的牵引。

冰山大美女果然不简单,她是在积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