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柔软,轻轻一触。

唇齿间,欲与情迸发,竟是如此热烈。

放轻松,任自己的意识迷失在这份甜蜜中。恐惧没了踪迹,孤独感慢慢消失。

我闭上眼,不愿醒来。或许,这样死去也不错!

忽然,我听耳畔传来一个懒散地声音:“这样都没让你崩溃,可惜了。不过,你的想法很有趣,我会如你所愿。”

“谁!谁在说话?”

我精神一震,想睁眼,眼皮重得像坠着铅块。想开口,竟然连张嘴都无法做到。

白夜月用手无力地摩挲着我的脸,虚弱道:“撑住!会有人救我们的。”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股冰冷地麻痹感,从脚底迅速向头顶蔓延。蔓延到哪儿,那处身体便会僵直。

我真有点慌了。这一定是怖搞的鬼!不行,我必须克服恐惧,不能让怖收割我的恐惧。

我努力平复心情,脑子里飞速运转着。我必须,把现在的情况传达给小花她们才行。

就在这时,我听到砸门的声音、重物落地的声音,灭火器喷泡沫的声音。

我失去了视觉和对身体的控制,却意外让我的听觉变得十分敏锐。

过了十多分钟,我听到柜子被人拉开。

我人声传来:“这边有两个人!”

接着,有人拿手在我脖子的动脉摸了摸,然后又把有些凉地听诊器塞到我的胸口。

“女的昏迷,赶紧抢救。”

“男的呢?”

“心跳、脉搏消失。生命体征消失,已经死亡。”

死亡?我明明还活着。我能感觉得到,我的心在跳。我还能听见,还有感觉,为什么说我死了?转念一想,我立马明白过来。怖一定影响了其他人的听觉、视觉等感受。就像黄珊珊一样,在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感受中,都是年轻的美女,实际上已经是人老珠黄、身材严重走样的老太太。

此刻的我,明明还活着,却在所有人眼中,都已经死了。偏偏我的身体麻痹僵直,根本无法证明自己还活着。就算能动,在别人眼里,也只是诈尸而已。

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像抬尸体一样,把我放进了一个袋子里。

我想,这应该就是裹尸袋了。

其中一人拉上裹尸袋的拉链。两人接着把我重重地仍在坚硬的平面上。晃动了半个小时,拉链再次被打开。我的后背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台子上。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扒拉着我的眼皮,拿手电照我的眼球。我拼命转动眼珠,他却像没看到一样。

通过眼球的余光,我看到我正躺在不锈钢解剖台上。

法医捏了捏我的嘴,看了看我的鼻腔。随后带上了一次性手套,从一旁的盘子里拿起笔,在本字上快速写着什么。

这是要干什么!解剖我?我还活着!

我急的想要大喊,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法医放下笔和本,拿起了手术刀。在日光灯下,我仰面看着闪着金属光泽的手术刀,心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