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又问白夜月,她也愣了:“我也感觉正常,天没暗。”

小花揉了揉眼睛:“奇怪,难道是我用眼过度的事儿?算了,咱今天别逛了。”

白夜月:“随你!”

我更是没意见。三人带着大包小包,开车重回档案馆。在楼上食堂吃过晚饭,我、小花、小白和老神棍一起在食堂的包间里看起电视来。

其中一则新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据本台报道,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分,在本市某电影院三号放映厅内,一女子突然咳嗽,并在几分钟后准备离开时,咳血倒地,最终抢救无效死亡。截至到目前为止,女子死因尚未公布。同时,警方在死者身上并未发现任何能证明该女子身份的信息。请死者家属,尽快与警方联系……。”

小花问:“这不正是咱们看电影时遇到的娃娃脸么?”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些。”

白夜月问:“哪儿不对吗?”

“咳着咳着就咳血抽搐,接着抢救无效?啥病能发病这么快?”

老神棍捋了捋胡子:“确实奇怪,现在什么人出门不带手机,不带身份证?一个年轻女孩,身上竟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这本身就很奇怪。”

说话间,楚莫风风火火地跑上来,打了份饭,凑过来,一边狂往嘴里塞,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等我吃口饭,再跟你们好好说说。”

三五分钟,一份米饭就被他扒拉干净。

他毫不顾忌形象的用手抹了把嘴,拿手往大腿上一拍:“我跟你们说哈,这娃娃脸不是病死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病死的?那怎么死的!”

楚莫在我裤子上蹭了蹭手。我一巴掌把他满是油污的手拍开:“别买关子,快说!”

“被人毒死的。”

说着,楚莫掏出手机,给我们看了几张尸体解剖时的照片。

小花被那血淋漓的画面冲击到,差点把刚吃进去的饭吐出来。至于我和老神棍则面色如常。

“你想给我们看什么,看尸体?”

“不是,你注意看,法医捏出来的这东西。”

我这才注意到,法医用镊子夹着一个指甲盖那么长,比筷子稍细点的小虫子。

这虫子身上有三圈花纹,分别红、蓝、黄。,同时,一圈紫黑色的纹理,在虫子背部形成一个类似人脸的图案。

老神棍看到这虫子,立马惊呼出声:“鬼面虫!”

“什么鬼面虫?”

老神棍一把夺过手机仔细辨认:“没错,就是鬼面虫,而且还是条雄虫。这是一种十分歹毒的蛊虫,毒性极强。雄虫进入人体后,会潜伏起来。下蛊者只要刺激雌虫,雄虫就感应到,并且狂性大发,撕咬宿主。这种毒发作速度极快,往往几分钟内,人就会被毒死,而且无解!不过让我纳闷的是,这种蛊虫培育十分困难,价值连城。用来杀一个女青年,有点大材小用了吧。除非……”

“除非什么?”我们几个一起问。

“除非这女人的死,有更大的意义!”

小花又咳嗽起来,几分钟后,症状消失。可她说出的一句话,彻底让我们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