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然而这一天早晨,娄画脂却是浑浑噩噩的。

她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头痛得厉害,再加上昨晚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娄画脂更是痛苦不堪。

“小锤子,你去禀报一声,就说本姑娘今天身体不适,早朝就不去了。”

娄画脂坐在桌子旁,身上,还是一身睡衣,手,倒是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小锤子见状,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虽然睡得晚,但也不至于第二天会变成这副模样啊。

“娄姑娘,要不要我让大夫过来为你看看?”

小锤子的主要任务就是护娄画脂周全,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都排在第二。

“无妨,你先去通报一下吧,时候也不早了,规矩还是规矩,要遵守。”

娄画脂扬扬手,让小锤子下去了。

其实吧,娄画脂的对于规矩的看法是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规矩因人而异。

可是,就算有这样的想法,娄画脂还是悠着点了,因为在这朝廷之中,不止她一个人当官,她的父亲,还是当今的太保,就算不为自己着想,那也要为父亲着想啊。

想到这里,娄画脂的眉头就紧邹起来,头疼得让她不由得紧闭着双眼。

“该死,过去那些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会有女人上吊的画面,为什么我会掉眼泪……”

娄画脂自言自语着,实在不行了,她就直接站了起来,快步走出房门,也不梳洗了,就这样急匆匆走到了自己的马车,马车夫见到娄画脂这个模样,还吓了一大跳。

“走!去娄府!”

娄画脂走出自己的府邸,就立马上了马车。

“是!”

那个马车夫见娄画脂的脸色不大好,而且早前就已经听说了,娄画脂的脾气可差了,之前柳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居然以自己的力量救出了她的父亲,当然,这些还不算,现在居然都当官了!

马车夫可不敢惹火娄画脂,这不,娄画脂一说出那里,他就立马持鞭拍打马匹。

到了娄府,娄画脂二话不说,就快速走向了之前被父亲带去的那间屋子。

一开门,娄画脂就站住了,她的眼睛呆滞,盯着屋子里的房梁看。

一瞬间,娄画脂的眼珠子印出了一个上吊的女人。

她闭着眼,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双手下垂,脑袋耷拉着,面色苍白,嘴巴微微发紫。

下边,是一个被踢倒的木椅子,鞋子,掉了一个在地上。

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脸上的红润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