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看了眼宋钰变幻莫测的脸色，又看了看他的情感值。
堪堪停在40点。
……别说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了，这根本连朋友的及格线都没到。
她抿了抿唇，在宋钰有点懊恼的表情里试探着开口，“你不是为了谈恋爱来找我的吧。”
宋钰笑容一滞，吊儿郎当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锐利。
但那也只持续了一瞬间。
“不为这个，还能为什么。“宋钰眼角一弯，很快又笑出了一副无懈可击的人模狗样，暧昧的压低了声音，”我就是喜欢你呀，你难道不相信一见钟情？”
他看向白零的眼睛。
视线相触许久，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她说，“可以。”
宋钰笑容僵了僵，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
他眼睛里的暧昧忽然淡了，眼底神色莫测，无数情绪交汇，最终定格成一丝隐晦的无趣。
……还有些不知为何冒出的恼火。
金钱是万能的，这话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好不容易碰到只有趣的小东西，结果才一个回合，她就也拜倒在了金钱的牛仔裤下。
他的魅力，难道就比不上那些干巴巴的纸？
……不过从档案处的记录看，她家里情况似乎不太好。
算了，就当扶贫了。
而且他也确实需要一个有个性的，足够把他“扳直”的女朋友。
宋钰退了一步，收回了圈住白零的手，双臂交叠在胸前。
那是个带着隐隐排斥的动作。
宋钰轻笑一声，拖长的尾调回荡在空中，无端带了一丝轻浮，半认真的道，“哦，那有价位区分吗，比如……加点特殊服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