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彧在,楚伊人就有底气了,完全忘记之前的教训,极尽可能地用言语刺激牧守安。

果不其然,牧守安被她那句话给深深刺激到了,双眼闪着凶光,额冒青筋,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是外人!你胡说!你胡说!”牧守安双眼闪着凶光,额冒青筋,“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巴!”

由于秦彧挡着,他看不到楚伊人的脸,这一句“贱人”倒是骂得爽快。

然而,他的爽快并没有持续太久,“啪”的一声,秦彧狠狠地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妻子。”秦彧揪着他衣襟的力度猛然加大,双眸无情,十分冷冽地说了一句。

“我有没有胡说,你拿札记出来看看,不就很清楚了吗?”楚伊人没有理会那些言语侮辱,她如今关心的只是牧静姝那本札记的下落。

闻言,牧守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什么札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显然,秦彧的那一巴掌,阴差阳错地让他回过神了,这让楚伊人忍不住有一丝哀怨。明明就要成功了,却被某人的不冷静给直接弄得功亏一篑!

现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采取最直接的方法了。

“就是牧静姝亲自写的札记,你从我这里偷走了!”楚伊人皱眉,冷冷地指责。

她的话,让秦彧和舜华的心瞬间就紧了一下,两个人都直直地盯着牧守安。

牧守安感觉到秦彧的紧张,笑了笑,很轻松很淡定地开口说道,“哦,你说那本札记啊,早就物归原主了。”

物归原主?楚伊人心中有些不安,“什么意思?”

“哈哈。”牧守安笑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皮,与秦彧直直地对望着,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烧给静姝了!”

烧了?楚伊人脚一软,差点就站不住。

“哈哈哈,静姝心底的话,你永远都不可能看到了。”牧守安笑得凄然,“永远都看不到了。”

楚伊人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一股忧愤直直涌上心头,抬脚就要上前踹牧守安两脚。

只是她还没动,便见秦彧直接用手刀将牧守安劈晕过去,“常青,将他送去华晓春那里。”

“是。”原本一直在旁边守着以防牧守安逃脱的常青应道,上前架着牧守安就要离开。

“等等。”秦彧突然开口,“告诉华晓春,要让他意识清明,却不能动弹。”

咦?本来还满心忧愤的楚伊人听到这一句话,双眼猛地冒出迫人的光彩,怔怔地就想跟过去瞅瞅,顺便偷偷师。

可是她还没踏出一步,便被秦彧拉进怀里,紧紧地圈住。

“绿兰、成蝶,你们先去隔壁厢房备好热水,再将这里收拾一下。”秦彧淡淡地吩咐道,顿了顿才继续说,“床铺全部换新的,贵妃椅直接扔了。”

“是。”绿兰和成蝶应着,匆匆走了出去准备。

“娘子,有些账我们要来好好清算一下。”秦彧从后面圈着她,大手直接覆上她的小手,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