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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的功夫,乌药便带着慧源大师来到了这凉亭之内,慧源大师一眼看去就像是和蔼的老人,被一身明黄的袈裟很是耀眼,看到君莫惜端坐亭中俯身拜道:“阿弥陀佛,贫僧慧源参见储君殿下。”

“大师不必多礼,本宫微服而来并不想引人注目。”君莫惜抬手示意慧源免礼。

“多谢殿下。”慧源端着手势向着君莫惜问道:“不知殿下唤贫僧而来,所为何事?”

“本宫也想祈愿,只是这祈愿小筑太过多人,大师可愿帮本宫腾出一间来?”君莫惜弯了弯眉眼说道,慧源了然应是。

不过片刻的功夫,君莫惜已然迈入了小筑之内,这祈愿小筑乃是用竹编的屏风隔开,君莫惜瞧着这小筑内的装饰满意的点点头,乌药和影一影二三人在一侧守候,君莫惜站在佛祖像前微微失神。

前世种种划过心间,君莫惜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她能重生归来,当真是上天的眷顾,她又为何重生归来,这其中究竟是为什么,她想不明白。

“唉……”君莫惜微微叹息一声,抬手拿起香烛点上,俯身拜了拜并未祈愿,乌药与影一几人对视了一眼,皆感觉奇怪,君莫惜不是说来祈愿的吗,为何又?

君莫惜俯身坐下,坐下软座之上,抬首将头上的帷纱帽摘下,朦胧的脸庞显露出来,柔和安宁,这般衣着装饰的君莫惜显得那般的娇小柔和,明明都是一样的身形,却诡异的让人心疼这样的君莫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隔壁的祈愿小筑内有人进去,君莫惜微微诧异了一下,慧源大师不是说这边的小筑因为太过的偏离而香客不喜前来吗?

君莫惜抬眼看向影一,影一接收到君莫惜的意思,转身离去,不过片刻回来,俯身小声的对君莫惜耳语说道:“隔壁是待考学子,欧阳墨。”

君莫惜微微闪了闪眼眸表示知晓,侧目朝着竹制的屏风望去,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布衣青年的身形,直直的跪在软垫之上,哪有君莫惜这幅不敬的模样。

“公子也是来为家人祈愿高中的吗?”欧阳墨这才刚刚准备起身,徒然听到隔壁传来那清脆的音调微微诧异了一番,最后还是微微顿了顿说道:“在下是来为自己祈愿的。”

“哦?原来公子是待考的学子。”君莫惜摩擦着手中的戒指语调诧异惊喜,面色却是一层不变,眼波平淡,乌药见君莫惜这幅样子早已经习惯了,而影一影二两人确是看呆了。

“正是。”

“小女子今日乃是为兄祈愿,前些日子与兄长谈论文学遇到了一个难题争论不下,不知公子可愿为小女子解惑?”君莫惜勾唇说道。

欧阳墨挑了挑眉梢,也像君莫惜那般跪坐在软垫之上正对着竹屏风说道:“姑娘但说无妨。”那话语之中的倨傲之色那般的明显。

“小女子想问公子,何谓民安,何谓治国之道。”君莫惜平淡的语调落下,欧阳墨无奈失笑,细细想着这写年所读的书籍记载缓缓道来:“富国兵强,民之所安,邦国强稳,百姓惟安;官廉吏平……家安则国兴,国盛则家旺,乃繁荣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