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初心啊!”

龙麒轻飘飘的把最后一句话,五个字说完之后,静无言呆立在原地久久不动。

是啊,勿忘初心啊!

龙麒的这几句话好像是一把大锤,锤开了静无言心中一道巨墙。

此时静无言的眼神都变得清澈了许多,他瞬时顿悟了许多,他也猛然觉得自己卡了这么多年的瓶颈竟然有了几分松动的感觉。

静无言回过神来,看向看着自己,脸上充满笑意的龙麒,静无言咧了咧嘴,“我倒是让你给教训了?”

龙麒摸了摸鼻子。“随你便吧!大晚上的,我也该睡了,你也早点吧!”静无言顺势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施施然的离开了房间,踏出房门的前一刻,龙麒只听到静无言的声音道,“我已经封住

了他的修为,随便你处理!”

龙麒笑了笑,然后关了房门。

静无言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坐在床上,盘腿冥想起来,龙麒这几句话倒是给了静无言继续向上冲的动力。

在静无言意识消失之前,只听到静无言颇有感怀的喃喃道:“勿忘初心!好一个勿忘初心!殊不知,勿忘初心这四个字说出来简单,做到却有多难啊!”

京城皇宫。

皇帝坐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章,表情严肃,手笔麻利,手中龙头金笔迅速的写写画画。

李洪瑞的表情也变化无常。随着时间的流失,李洪瑞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头之间的川字越来越浮夸,而当他手中金笔忽的分叉时,李洪瑞如同发了疯一般将价值千金的龙笔掷于地上,龙笔应声而

断。

常德老太监就在身后看着,手中拂尘轻轻扇了扇,一个小太监识相的走了进来将金笔拾走,然后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李洪瑞见状怒声喝到,“混账,谁让你们把门关上的,把门给朕打开!”

李洪瑞龙颜大怒,太监们忙不迭的推开门窗,让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然后他们一个个都跪倒在地,身子如同筛糠一般来回抖动着。

常德眼皮一抬,悠声道,“每个人去御尚监领顿板子,然后罚一个月的俸禄,一帮奴才!”

“谢陛下!谢公公!”太监们听到常德的声音,都是如蒙天恩一般,刚快磕头起身离开。

常德从李洪瑞的身后走了下去,将一扇扇的金色大门关上,只留下一展打开,然后打开三五扇窗子,回到李洪瑞跟前,问道,“皇上,深夜有何烦恼啊?”

说着,常德从笔筒中拿了一只玉笔放在了李洪瑞手跟前。

李洪瑞站起身,走到一扇窗子前,迎着凉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回头问道,“常公公,你说朕的位子,好么?”

“老奴不敢妄言!”

李洪瑞笑了笑,又转头看着皇城内在,些许的感叹道,“世人皆说皇位好,世人哪知帝王恼?天下皆言皇位高,却不知高可让人折了腰!”

“皇上为什么有此感叹啊?”常德耷拉着眼皮问道。

“感叹?”李洪瑞眼神不改否认道,“不不不,这不是感叹,这是每个帝王心里都知道的。”

“常公公,你猜猜,朕在想什么?”李洪瑞目光如炬看着常德。

常德低着头,眼中却闪过一道厉芒,“老奴斗胆猜猜,陛下是在想半月前兵场点将之事!”

李洪瑞听闻这个答案,他“哦”了一声,回头有些诧异的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老奴瞎猜的!”

听到如此简短的答案,李洪瑞不禁无语,最后他苦笑道,“还真被你猜对了!那你能不能猜到我为什么一直念念不忘的?”

“老奴愚钝,刚才只是运气好罢了,这个……老奴真不知!”

“你这个老狐狸啊……”李洪瑞玩味笑着,转头凝视常德道,“朕在这半个月里一直在想,当年的那个计划……需不需要进行了?”

李洪瑞未睡,京城中也有许多人没有入眠,例如……赵家的赵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