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急忙在包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个火柴盒,这是前不久拍戏时捡的一个道具。

慌张划燃一根,顺着一点火光向四周看去,左寒宇正靠坐在电梯的最里面,垂着头。

唐玲松了一口气,不是鬼怪作祟!

扔掉很快熄灭的火柴,又点了一根走到他身边蹲下,“左先生,你怎么了?”

“左寒宇?”

连叫几声都没有反应,唐玲惊恐地将手伸到他鼻下,被他突然打开。

唐玲吓得扔掉火柴,又划燃一根,忍不住怒道:“你既然没事就给点反应,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左寒宇垂头不语。

“喂!”唐玲推了他一下。

“别碰我,我讨厌别人碰我。”他将头朝里侧着,避开唐玲。

唐玲越来越觉得这厮脑子有毛病,把一个办公室入口弄得神神秘秘,现在更觉得他性格捉摸不定,行为怪异!

唐玲疑惑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怕黑?”

左寒宇咻地转头,一脸的暴戾:“谁说老子怕黑!”

唐玲忍不住嘴角抽搐,左寒宇的脸色难看,额头上还有渗出的冷汗,这副德行就是怕黑无疑了。

他说完又转过头低朝着里面。

唐玲拍拍他的肩,被他嫌弃地一把挥开,还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她真是无语了,这个人不仅怪还特么有洁癖!

就这一会儿功夫火柴已经用了大半。

“左先生,把你手机拿出来,火柴得省着点用,而且得找人来救我们出去。”

左寒宇不自在地朝里缩了缩,“我没有手机。”

现在是什么时代,谁特么没有手机!唐玲已经忍无可忍,对他墨迹的态度烦躁到极点,也不管对方洁癖啥的扑倒他身上寻找手机。

左寒宇炸毛地捉住她在他身上摸索的爪子,“你干什么!”

“你说呢?当然找手机!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等死!你拿不拿出来!不拿我揍你了!”

左寒宇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从西装里掏出一个黑色手机扔给她,然后将自己被摸过的地方擦了一遍。

唐玲目瞪口呆地盯着手机屏幕,“老......老人机?老人机?”

左寒宇冷哼一声,转头朝里。

这特么什么时代,一个大好的28青年用老人机?

看着屏幕上的无信号,也没上网功能,长长叹了口气,这破手机也只能当手电筒使。

唐玲忍不住看向别扭的左寒宇,想起报纸上对他的评价,和陆正宸齐名,杀伐果断的商业霸王,那些人是白内障吗?

唐玲靠着电梯坐到他旁边。

左寒宇旁边就是檐壁无路可退,只好嫌弃地缩了缩。

也许是和陆修文处久了,唐玲也变得八卦起来。

“杂志上都拿你和陆正宸对比,听说你们在同一个医院出生,从幼儿园开始一路同学到大学毕业,接管公司的时间也几乎是同时。”

“你是不是喜欢他才不交女朋友?”

真是神她妈扯淡,左寒宇头疼地闭上眼睛,这丫头怎么这么吵!

“听说你们身高相同,但我目测,陆先生要比你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