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子却说:“不是的......是李翼呈老婆带人来砸的.....呵呵,可笑吧?李翼呈花钱买的这些东西,他自己的老婆砸了,我有什么权利阻拦人家啊?”

宁子边哭边笑的说着,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她,我安慰地说:“别想那么多了,等李翼呈来了看他怎么说吧!他心里还是有你的,要是没有你他也不会对你这么好的。”

“我就是知道他有我,所以我才明知道他都结婚了,还心甘情愿跟着他,桑葚你知道么?我这里有了他的孩子.......”说着,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她说话的口气跟举动,不像是说的假话。

只是,她明知道李翼呈无法给她婚姻,又为什么还要怀他的孩子啊?

我捉着宁子的手,试探着问:“宁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李翼呈知道你怀孩子了吗?”

宁子摇了摇头,边说边擦干眼泪,她说:“不知道,我去医院问过了,三个月前都可以打掉,我不想打掉,所以我要等三个月后在告诉他,我就要为他生个孩子,我要跟他在一起,他骗我他没有结婚,我不告诉他我怀孩子了,这算我们扯平了吧!”

“你傻啊?如果他不要怎么办?三个月过后你要自己生下来自己养吗?你这个脑子在想什么啊?”宁子的话说完,我心疼的骂着她,以前在家也听过老人说,就算七八个月了还有引产的,只是引产比一两个月流掉付出的代缴要多十倍都不止。

宁子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她反倒露出一丝笑对着我,她说:“桑葚,你就别说我了,让我傻一回吧!他知道了,他要真不要的话,我就引产,人家不要我也绝对不会生的,我只是想让他没得选择,要么跟我一刀两断,要么跟那个女人一刀两断。”

宁子的性格我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我担忧的在心里问自己,李翼呈选择她的几率有多大啊?李翼呈都说了,他现在的工作是他老婆娘家安排的,他怎么可能舍弃啊!

宁子让我替她保密这件事,就连小藻也别说,小藻藏不住话,打小我们就体会过得,还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我乃子东拼西凑攒够了我的学费,小藻家三个娃读书交了学费也是穷的叮当响,丁婶半夜就拉着我跟宁子去山那头偷人家的白菜,走前我们千叮嘱小藻,让她悄悄地别告诉外人了。

谁知道她第二天就跟隔壁家的三婶说,昨晚我妈和我姐还有桑葚姐没有去偷人家的白菜,这样不打自招的话,恐怕只有小藻这个单纯的头脑说得出来了。

所以想到这些,我也绝对不会在小藻面前说半句的。

宁子美容院的事情,李翼呈道歉说都是他不好,然后愿意给宁子重新开一间,但得过段时间才行,他让宁子先玩着,吃喝用他来承担,若是包养二字在当时就流行的话,宁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自从美容院出事后,宁子跟小藻天天都休息,而我在华侨上班也走上了正轨,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学会了讲标准的广式普通话,出去买东西也没人敢坑我了,都以为我就是容州本地人,想到刚来那时候,就连吃碗米粉也被人家多收钱。

转眼到了十一,好几个有钱人都在华侨办结婚,我们从九月尾就开始忙,一直到十一这天晚上才算忙完了,收完东西我去上厕所,看到内裤上鲜红的一片血迹,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回想着,我月事也有好几个月不来了,可按照我半年来一次的惯例这还没到六个月啊!

我心里越想越紧张,连忙请了假提前回了住的地方,宁子见我回来这么早有些惊讶,就问我:“今晚不是很忙吗?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忙的差不多了,我那事儿来了肚子有点痛。”走到住的地方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我想可能是我走得太急了,宁子嗯了声,然后走去她的小衣柜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我。

她说:“用这个吧!这个比家里我们以前用的那些卫生纸好得多,一片用半天都不会流出来。”宁子告诉我这叫卫生巾,来了月事现在都用这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感觉还挺新鲜的。

我接过后,拿着就匆忙跑去了厕所,看到这个叫卫生巾的东西,发现它一面有些粘,另一外不粘,我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就连忙叫宁子:“宁子,这个怎么用啊?”

“哈哈哈,我都忘记跟你说了,把有粘的那面粘在裤子上,你别弄反了噢!”宁子听到我的问话,在外面大声笑出来了。

等我弄好出来后,她跟我说了一个笑话,她说:“我头一次用这个的时候,李翼呈跟我说,以前他有个同学,第一次来这个的时候,把粘的那面贴身上,结果粘住了扯都扯不下来,最后不得已只能去医院。”宁子跟李翼呈无话不说,在我眼里,我觉得她们俩太开放了,反正我跟余淡天是绝对做不到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