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怡本是不想不想验的,她现在难道还不够丢人吗?

然而她的坚持终究抵不过苏清瑶一个冰冷的眼神...

“皇后娘娘,皇上与上官小姐都有问题”乔太医看把脉瞧过后恭敬的向苏清瑶作辑禀告结果。

点到为止,无需点破,所有人心里都已经有了定论,这问题是什么问题,也都是心知肚明...

“好...很好...”苏清瑶冷笑不止,这算不算是她坚持的结果?可是这样的结果又有何用呢?只是为了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没有背叛,没有不顾及她吗?

所有人都在等着苏清瑶的下一步,然而她却只是目光凌厉的盯着上官怡。

别人说她小气也好,说她善妒也罢,她都无所谓,是,她苏清瑶就是自私,就是小气,就是不容人...那又怎样...

她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她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

苏清瑶一直沉默着,直到...苏晋安与苏绍霖一同过来,是的,他们是一同过来的,父子俩都没有什么好脸子。

秦素的那个侍女看到苏绍霖过来,无力的跌坐到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小姐她没有成功,小姐她现在到底在哪啊?

秦素看到苏绍霖过来松了可气,随即又想到了秦艳,这事肯定是跟秦艳脱不了干系的,可是...她人呢?

秦艳既然是要算计那肯定是计划好了的,不然遭殃的可是她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房里的会变成了皇上跟上官怡呢?难道说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皇上...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苏晋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居然会在他的府上发生这种事,还是让自己女儿伤心又难堪的事,此事定然不简单,简直是胆大妄为。

看着强装淡定的女儿心疼极了,虽然苏清瑶已经擦去了眼泪,但苏晋安看着她红着的眼眶也知道肯定是哭过的...

这孩子啊,打小就是不认输,要强,其实却是比谁都脆弱的...

清瑶的性子哪里是可以容忍的,定是伤心的,皇上登基,后宫肯定不可能就只有清瑶一个,,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发生,对清瑶的伤害无疑是最大的。

人都是自私的,在重要时刻,最关心还是自己的孩子。

“绍霖,你见过秦艳没有?”苏清瑶避开凤璃聂的视线,看向苏绍霖。

“回皇后娘娘,臣没有见过秦小姐,之前有下人说爹叫我有要事,便过去了”苏绍霖也是阴沉着脸,扫了一眼抱着一块哭泣的上官怡母女,方才也听下人说了,这是打算设计他啊,可是秦艳呢?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见过秦艳的。

恐怕这事远没有这么简单...

“皇后娘娘,秦小姐找到了”护卫将秦艳带进来。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秦艳说好也有些颤抖,明显是紧张害怕的。

“是你...艳儿,是你对不对?那杯茶是你给我的,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害我...”上官怡哭的撕心裂肺,指诉秦艳,哭的让人就是控制也忍不住同情。

看着秦艳的目光就尽是鄙夷,年纪不大,心机倒是不少。

“艳儿?真的是你?你怎么能如此呢,怡儿可是你的表姐,怡儿待你如亲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害她”上官夫人震惊不已,她们可是表姐妹啊,打小关系就很好,艳儿为何要害她的怡儿?

上官夫人也是气极了,上前就要给秦艳一个巴掌,被秦夫人拦下了。

“大姐,你消消气,这一定是误会,艳儿怎么可能会害怡儿呢,一定是误会”秦夫人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计划的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苏绍霖怎么会被支开的?为什么会变成怡儿跟皇上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呢?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上官夫人也是气极了,狠狠瞪着秦夫人。

“大姐,艳儿不会的...”秦夫人的态度很是谦卑,秦家不比上官家,一直都是他们在巴结姐姐家的。

秦夫人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满,怡儿跟皇上出了这种事,那不是板上钉钉的皇妃了,姐姐还怎么怎么说她的艳儿凭什么啊,其实这也是艳儿帮了怡儿了呢。

不过这些话秦夫人也就是敢在心里自己想想,哪里敢真的这么说,她在秦家的地位还是多亏了有上官夫人这个大背景呢,她可不想得罪了上官夫人。

“皇后娘娘,属下找到秦小姐时,秦小姐是在东厢房昏倒了的”带秦艳过来的那个护卫向苏清瑶禀告。

“晕倒?艳儿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啊?”秦夫人一听到秦艳晕倒了立马向女儿询问有没有事。

“......”秦艳木纳的摇摇头,眼泪呼之欲出,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完了,她完了...

“小姐,小姐,奴婢都是听您的话做的,小姐您要给奴婢做主啊”秦艳的侍女也是怕极了,小姐不及上官小姐尊贵,亦不及皇后娘娘有手腕,她现在只能讨好皇后娘娘。

苏清瑶的‘手段’将所有人都吓到了,而且皇上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她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讨好皇后娘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皇后娘娘可是连上官小姐家的势力都不顾的,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呢...

“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居然敢胆大包天污蔑主子”秦夫人反应快,过去就先给了那婢女一个巴掌。

“夫人,奴婢没有说谎,奴婢都是听您跟小姐的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关奴婢的事啊”现在也只有求皇后娘娘,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苏清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那个侍女,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无辜,一个个都表现的如此可怜,那她呢?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