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怔,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在背后说她傻了?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说这话的莲。

佘正莲似乎觉察到了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哎,你说这也奇怪呀,我怎么又不吐了?”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哪里有吐的迹象。

现在安安都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莲,你倒说说还有谁说我傻了?”

“谁敢说我老婆傻?”佘正莲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放过他。”

安安抬起下巴故意问道:“如果那个人是你呢?”

“呵呵,这怎么会呢。”说话功夫佘正莲的双手已经抱住了安安的腰。

他的下巴贴在她的颈项处轻声说道:“我的老婆可是非常聪明的,那个啥的时候不就是无师自通嘛,到现在我都觉得你是个天才。”

安安当然听明白了他的话,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哎呦,你谋杀亲夫呀。”佘正莲叫了起来。

就在安安得意时,哪知道他居然使出了偷袭这一招。

顿时,安安的唇上染上了浓香的土豆味。

此时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唇瓣的碰触间两人都忘记了身在何地。

两只勤劳的小蜜蜂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忙碌着。

从楼上下来的佘正东正好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只是已经走到了一半,退回去也不合适。

再说了必须经过这个楼梯他才能出这个门。

总不能让他临时装上翅膀飞走吧。

佘正东故意轻咳了两声提醒道:“莲,你刚才还打了喷嚏,也不怕把感冒传给安安。”

安安像是触电了一样忙推开佘正莲说:“莲,你感冒了?”

佘正莲:“......”

不就是打个喷嚏嘛,怎么都紧张成这样了。

安安何止是紧张,她赶紧起身说:“我先去刷个牙,然后再多喝点儿白开水。”

说完安安急匆匆地向卫生间里走去。

她边走边擦着自己的嘴巴,就像是嘴唇上沾满了病菌一样。

嫌弃无比。

这样的举动是彻彻底底地伤了莲少的自尊心。

他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正向他走来的大哥开口道:“哥,你是故意的?”

佘正东倒是轻松地说:“我不这样说,你怎么能脱身?”

“原来你都听到了?”

“嗯,都听到了。”佘正东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别再犯糊涂了。永远不要在女人面前说她们傻的话,你不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她们有极好的联想能力,稍有不慎,就会殃及一片的。”

“嗯,刚才也就是口误。”佘正莲疑惑地看着大哥,“哥,你这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佘正东看了看那边,这才小声说:“有一次爸喝多了,无意中说漏嘴的,我就记下了。”

“难怪呀,这是酒壮怂人胆,搁到平时他老人家怕是不敢开口吧。”

“有这样说自己老子的?”

“呵呵,说笑了,说笑而已。”佘正莲也偷偷瞥了一眼:“咱们兄弟俩可是一条心的。”

佘正东难得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佘正莲开口道:“哥,明天我和安安会在我那边的房子里办一个聚会,会邀请大嫂过来,到时候你也早点儿过来。”

“好,知道了。”说完佘正东就快步离开了。

......

“云诺,开开门呀。”萧煜枫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久了。

正在和安安通电话的她在放下手机前说了一句:“好,我们明天会早点儿过去的。”

又在房间里走了走,云诺这才拉开房门说:“站了那么久,腿不疼吗?”

能开门就行了,萧煜枫哪里还能顾得上腿疼不疼。

他极尽讨好地说:“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诺险些没有忍住,她低下头轻抿着嘴唇笑了笑这才又抬起头说:“这就是你和正莲讨论出来对付我和安安的招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萧煜枫忙解释:“我怎么忍心这样对你呀,再说了我们男人要是用卑鄙的手段,即使是赢了也不光彩呀。何况你们还是孕妇呢。这不,刚刚莲来电话说要在他家里搞一个家庭聚会,让我们明天早点儿过去。”

云诺当然知道,刚才安安和她通话就是说的这个事情。

既然安安都放过了正莲,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把萧煜枫赶到门外了。

何况明天的聚会是为了严芳菲和佘正东制造机会的,他们只要配合就好。

云诺想了想说:“你们男人以后不要擅自做主了,我们大家都想着帮正东哥他们,你们要是提前老实交代,也就不会被我和安安赶出门了。”

“对,老婆教训的是,我和正莲就是脑子一热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萧煜枫拿着云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要是我以后还这样,你就揪我的耳朵好吗?”

“我才不揪你耳朵。”

“心疼我了?”

“才没有。”

不等萧煜枫再开口云诺突然问:“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

“下午不去了,在家陪你和孩子。”萧煜枫拿着云诺坐下来说:“我早就说过了,这次一定要多陪你和宝宝的。把之前的缺憾都弥补过来。”

说不开心是假的,女人此刻需要的就是男人的陪伴。

她当然喜欢自己的老公陪着她和孩子。

尤其是听到安安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情况,云诺不自觉的就想着严芳菲。

身为女人,云诺更能体会到严芳菲的不易。

“煜枫,你说我们明天要怎么帮正东哥?”云诺问道。

萧煜枫的脑袋还算反应的快,马上接道:“其实这种事情哪里需要想什么办法,最直接的方法往往就是最有效的方法。我和莲会劝正东哥的,只要他抛下面子就能成事。”

“你的意思是让他死缠烂打?”

“换个说法,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切,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萧煜枫说:“正东哥想必是觉得亏欠他们母子太多了,有时候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也有和他一样的经历。”

“云诺,你知道吗?其实男人有时候心里想的往往不知道如何表达。就是这种不善于表达和自以为是的认为,才会做错事情。我想正东哥当年也是如此。男人也会有错估自己实力的时候,我们也是平凡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