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击人,起码你亲爹的死了,我只能下去教训那个婊子养的家伙。”楚鸣撇撇嘴,他抽饱了。骂人谁不会,连死都不怕还怕一个胖子。

“你这个混蛋!”巴纳哈鲁怒了,他没爽够。

“别激动,你爹太狡猾,我不一定干的过你爹,或许我可以干过你娘,干你娘。”

“混蛋!!!”

“哦,你娘没死。对不起,常识性错误,还是让别人干你娘吧。”

“混蛋!混蛋!混蛋!!!”巴纳哈鲁气得要发疯,他没想到教会的手段都没有将楚鸣的气焰打掉,那些手段巴纳哈鲁是有耳闻的,经过那些人的手,能出声的都是强人。

巴纳哈鲁知道今天是爽不透了,不过他还有最后一招。他狞笑起来:

“哈哈哈哈,说再多也没有用,你死定了,我不和死人生气。而且你知道吗?为什么没有给你注视镇静剂,因为我让死刑的程序有一点点的改动,是先焚烧再注射,哈哈哈哈。。。。。。”

巴纳哈鲁声音在死刑舱里回荡,他说的都是真的,行刑手是收钱的,只要结果不会改变,顺序没有人关心。

“终于还是来了。”楚鸣喃喃自语,既不期待也不悲伤,命运这个庞然大物碾压了过来,谁在乎楚鸣这支小小的祈祷螳螂是怎么想的。

祈祷螳螂是法耀星的特有昆虫,法耀星是法斯特帝国的首都星,那里有铁血军事学院和芮尼女子学院,还有馥郁的水晶蔷薇和腰灌花。乱战的时候腰灌花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因为那些狙击手喜欢躲在里面,裂锥破甲弹可是相当高效的除草剂。。。。。。

“狙击手?”楚鸣咕噜了一声,他想起了很遥远的往事。比如伐捷克大公国的89机降师,沙奎恩爵士的演讲。沙奎恩爵士有深厚的艺术造诣,他应该可以辨别出金属上一块不起眼的红色。楚鸣怀疑自己隔着无数墙壁狙死沙奎恩爵士的那次,那个艺术家应该发现了这种微妙的色彩变化。这种能力没有救到沙奎恩爵士的命。但是楚鸣呢,他要这种能力干嘛?虽然他的感觉比艺术家还敏锐,这可是塞姆娜小姐说的,塞姆娜小姐的画布永远是白的。

乱糟糟的思维在楚鸣的脑子里充斥着,他为什么这样想?因为他发现了一些东西,比如——金属墙壁上一块微弱的红色。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弯腰。”楚鸣自言自语着。但是身体毫不犹豫的弯了下去,在行刑椅上弓得像个虾米。

巴纳哈鲁愣住了,他的两个圣堂护卫也楞住了,时间过去了半秒钟。

嘭——啊啊啊

哦。说错了,没有惨叫。只有嘭的一声。一道光束从墙壁后面射了出来,威力巨大。哦,又说错了,是巨巨巨巨大,超过已知所有国家列装部队的光子炮。

在这种巨巨巨巨大的光束中,脂肪的抵抗力为负数。所以——巴纳哈鲁蒸发了。圣堂的抵抗力要更高,高很多,但是还没有高到正面抗衡的地步。于是,一名圣堂也蒸发了。好在他最后的动作救了他同伴,他的同伴撞倒了一面墙,活了下来,那个“嘭”的一声就是他撞出来的。然后——主角登场。。。。。。

“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无法判断,一堵墙的后面是两个同性恋在下跳棋;还是一只青蛙扛着一门光子炮。”

对了。答案都在提示中,主角总是最后一个登场。而且还是一贯的废话。比如这一句——“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无法判断,一堵墙的后面是两个同性恋在下跳棋;还是一只青蛙扛着一门光子炮。

可以肯定,这种废话只有青蛙才会说,而且,他必须在一句里将自己的身份耀眼的挑明。对主角来说,这句台词完美无瑕。

“真他妈烫,郝菲尔实验室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都是实验品,唯有说明书是铜版纸精装的。”

墙壁上的大洞中,魁梧的青蛙叼着一支大雪茄,咒骂着,一脚踏进的房间,他手上的巨巨巨巨大的光子炮掉到了地上,扭动着变成了铁皮。

“青蛙,你废话差点让计划破产。”铁皮还在扭。变成一门实验中的光子炮。这是青蛙的主意,青蛙保证了不出问题,然后隐瞒了发烫的事实,铁皮在扭动着降温。

“铁皮,只有处女怀孕才会破产,这种深奥的理论你根本无法理解。”

“我理解,这是另外一句废话。”

“哦,不,机械噪音才是最纯粹的废话”青蛙喷了一口浓浓的烟:“你讨厌香烟吗?我承认,大多数时候这是一个坏习惯,不过有你在的时候不算,因为我需要一种东西直接把你过滤掉。你难道没发现,自从看见你我就一直在吐,虽然仅仅是烟圈。”

“这是另外一句废话,”

“错,你这句才是,因为你刚刚才说过。扭来扭曲的娘娘腔机器人,你记住,复制粘贴的手段不会带来社会变革。”

“还是废话,另外,我不热了。”

“关我什么事,我早就过了热血青年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