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艳和容玉儿热情地寒暄着,然后走上前轻轻抱在了一起。一旁秦劲看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不由暗暗咽了口口水。

日么么的,这画面真是让人想要犯罪啊!

秦劲暗暗感慨着,童艳和容玉儿已经分开,不过依旧手牵着手,就像一对许久不见的好闺蜜,然后童艳冲秦劲道:“阿劲,你最近可是名震滨海,人人提起来都竖大拇指哦。”

秦劲苦笑:“艳姐,你就别挖苦我了。你才是名扬滨海,无人不知呢。”

童艳摇头一笑,“姐传的什么名你不清楚?跟你可没法比。”

“艳姐,别人怎么传是别人的事,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也管不着对不对?再说了,有些人就是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像艳姐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估计滨海有多少人都得发酸呢。”秦劲道。

童艳呵呵一笑,“你来之前吃了蜜吗?怪不得玉儿天天容光焕发呢,看来都是被你这张嘴给哄的。”

“他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贱。”容玉儿白了秦劲一眼说。

“瞧吧,咱乐意哄人,别人还不乐得接受呢。”秦劲耸肩道。

“呵呵,你们还真是一对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的姐都快羡慕死了。”童艳边说边带着容玉儿向前走去,秦劲尾随身后,目光肆意地在四条美腿上,以及那浑圆挺翘,又各有千秋的臀伴上享受着。

“艳姐你这艳皇宫可真不小。比我那魅丽大了好几圈呢。”容玉儿说。

艳皇宫,就是这座大院的名字,也是童艳在长乐街的总部。的确正如容玉儿所说,艳皇宫单凭这座大楼就已经顶的上两三个魅丽的价值了。

“不过是外表光鲜罢了,再说这里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说到底我也是给人打工的。”童艳笑道,笑容有些苦。

“一位伟人说过,过度的谦虚可是骄傲。”秦劲跟话道。

童艳对此笑了笑,没有解释。

三人一起进了大楼,来到童艳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宽敞,足有一百多平米。房间内除了一套办公桌,两套白色沙发外,还有一个酒柜,一个吧台。整体格局倒是装修的简单、大方。

“喝什么?喝酒还是喝茶?”童艳笑问说。

“喝茶吧。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艳姐的好茶可不容易蹭。”秦劲笑道。

童艳呵呵一笑,“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这里真有一包朋友给的好茶。滇云那边寄过来的,上等的普洱。”

童艳一边说一边取出茶叶,秦劲主动担下了泡茶的活儿,童艳倒也不跟他客气,拉着容玉儿到沙发上聊天去了。

“你那边最近怎么样?”童艳问。

“趁着开业搞活动的劲头,这几天还行。不过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容玉儿道。

“怎么说?”童艳问。

提到这点容玉儿颇为无奈道:“你也知道那些去喝酒的人,现在来店里的客人有很多都是冲着女人去的。我那里目前又没有这方面的计划,所以一些客户也因此流失了。长此以往,只怕会出问题。”

烟、酒、女人,这是男人出去放松时最必不可少的东西。最起码是对大多数男人都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只能选两样,那么相信很多男人都会宁愿不抽烟,也要留住酒和女人。

可魅丽如今开业不久,里面干净的一塌糊涂。所谓的干净并不是指卫生干净,环境干净,而是另一方面的干净。

黄、赌、毒,这三样魅丽一样都没有。因此如今来魅力的人除了在大厅中跳跳舞,喝喝酒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可是喝酒在哪里都能喝,跳舞也能随便找个地方跳。

因此如果魅丽继续如此保持这样单一的经营方式,客户流失是必然的,生意下滑也是必然的。

可是对于有些东西,容玉儿不愿意去碰,秦劲也是这个意思。但没有这些就留不住客人,因此这几天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偏偏她一时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容玉儿只一说,童艳就明白了。她自己就是做这行的,可以说是滨海市最有名的鸡头之一,毕竟滨海市的红灯区就在她掌中,红灯区里最少不了得自然就是女人。

“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确不好解决,而且这一行也的确风险极大。说不定哪天上面来个严打的命令,我这边就得送钱、送礼,还得关门歇业。可这是市场行情,不这么做咱就得饿死,所以也算是生活无奈吧。”童艳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