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夏醒来就看见躺在身侧的男人,视线有些模糊,也有些辨不清现实和幻觉,这样的温馨宁静让她有种回到了十年前,一切干净如初的样子。

手指凌空细描着南宫瑾凌厉冷峻的五官,略白的嘴唇轻启:“瑾,我们就非得变成这样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只要这一次就好,可是你连澄清的机会都不给我…”

洛予夏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眼泪凝聚在了眼眶中,却倔强着不肯掉落。

瑾,你知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我背叛了你,害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八年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曾经幻想着如果能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话,见到你的话,质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对我们的孩子。

可是,八年后再见,所有的质问我都问不出口,因为我落了下乘,连和你谈谈的资格都没有了。

现如今我都不知道我对你还有几分爱,又或者曾经那份爱还剩下多少。

“瑾,我从未生出害你的心,”洛予夏笑着吸了下鼻子,笑容悲凉怅然,“我现在连恨你都没力气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将恨意中掺杂着的爱继续下去了。

“既然从未生出害我的心,那又为什么你不解释清楚八年前那场背叛是怎么回事?”

本来熟睡的人睁开了没有丝毫的凤眸,表情冷漠淡然。

洛予夏身子一僵,面上绝望渐生:“因为无从开口。”

南宫瑾猛然将坐起的洛予夏拉入怀中,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凤眸中满是危险的气息:“是你不想说?还是你还没有更完美的借口来为你开脱罪名?”

相信?这个词他可以给别人,但洛予夏,绝不可能。

洛予夏拗着不再开口,甚至还闭上了眼不去看面色阴沉可怖的南宫瑾。

南宫瑾冷笑一声,薄唇直接落在洛予夏的脖颈上,吮出枚枚红痕,洛予夏咬紧牙关,强忍心头漫上的恶心,肢体僵硬做出抵抗的举动,但很快被南宫瑾制服,一场强迫情事展开。

洛予夏这一天都没能起身,一动弹浑身疼痛,尤其是腰际以及身下酸痛得洛予夏眼眶酸涩。

不过,这人却也陪了她一天。

“我和洛家断绝关系了。”洛予夏突然开口道,表情淡淡却总也掩不住眼底的黯然。

南宫瑾没应声,洛予夏也不在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像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我现在的亲人只剩下我哥了,我不管他会不会醒来,什么时候醒来,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否则拼上性命我也不会让那人好过的。”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南宫瑾抬了眼看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洛景晨有事的。”现在只有洛景晨才能牵制住洛予夏,南宫瑾又怎么会轻易让洛景晨出事呢。

洛予夏一笑不接话。

“佑然他们几个要回来了,想见见你。”

佑然?

“那便见吧,反正左右也躲不过,总有一天也是要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