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极寡,宽厚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服,揉着女人的胸-脯。

秦慕的胸其实一点都不小,恰好一手足够掌握。

晏黎书一旦停下来,闭眼的小女人便哼哼卿卿的扭动起来。

松垮的男士睡衣下,露出白嫩的肌肤,男人眸色愈发的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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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晏黎书没有睡觉,手一直搁在秦慕的胸口上,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只要一把手拿开,这小女人就会醒过来,不停的喊着难受。

后来,秦慕干脆搂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好在,后半夜秦慕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了,没再卷土重来。

快天亮时,晏黎书给她拔了手背上的针头,单手撑着在床边上阖目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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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东方不过才泛起鱼肚白,玻璃窗上凝着水珠。

秦慕是被尿给憋醒的,募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鼻中嗅到的是消毒药水的味道。

她这是在医院里?

动了动手指,意识到自己的手里好像抓着个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只比她的手要大上一圈的男人的手。

等等,为什么会有男人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胸口上。

顺着手臂看过去,晏黎书的一张脸跳入她的眼底。

男人闭着眼睛还在睡觉,凌乱的黑发随意的耷拉着,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少了那一双摄人心魄的双眸,冰冷的棱角,此刻的男人软化许多,多了一丝妖冶的慵懒,收敛几分凌厉。

秦慕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此时此刻的晏黎书就像是书画卷里走出来的。

眼下气氛挺好的,只要男人的手不搁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切就都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