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那种东西,想钱想疯了吗?”

“咱们南门的脸都被他们丢光了!”

也有人觉得处罚轻了,说:“只下一只手。会不会太便宜他了?要我说就该废掉他双手双脚,看以后谁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在众人议论中,我再次站了起来,说:“八爷,我想亲自执行家法。”

原本发生这种事情。执行家法的应该是尧哥,他才是堂主。

但猛哥是被我间接害死,虽然主谋林哥已经被杀,可陈凌也是直接动手的帮凶。

尧哥说:“八爷,小坤一直觉得对不起刘猛。由他执行也好。”

八爷点头道:“那好吧,就交由你执行。”

尧哥挥了挥手,一个小弟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托盘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这光线稍显昏暗的房间里。更显得寒光耀眼,气势夺人。

我拿起刑刀,握在手上,一步一步地走到陈凌身边,陈凌吓得全身发抖,不断求饶。

尧哥挥了挥手,四个小弟上前,将陈凌死死按在地上,又有两个人抓住陈凌的右手将陈凌的右手拉了出来,死死地按在前面的地板上。

“砍。砍!”

我还没有动手,现场便是一片呼声。

对于叛徒,对于碰那种玩意的人,我们南门绝不姑息。

我往手心吐了一口口水,随即缓缓举起刑刀,跟着狠狠地一下斩了下去。

“啊!”

陈凌惨叫起来,身体剧烈发抖,想要翻滚却小弟按住。

当啷地一声,我将刑刀丢到了地上。

站在香堂门口观看的小弟们,无不拍手称快。

“将他丢出去!”

尧哥随即下令。

几个南门小弟立时七手八脚的将陈凌抬了起来,往外走去。

“呸!狗日的,叛徒!”

“草泥马的,背叛南门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陈凌,亏老子以前还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凌。以后别让老子在街上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在陈凌被抬着往外去的途中,院子里的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尧哥随即看向陈凌的小弟,再一挥手,几个南门小弟拿了麻布口袋出来。

陈凌小弟看到那些麻布口袋,都是吓得面无人色,不断求饶。

用麻布口袋套起来打人是帮中的惩治犯错的人的一种手法,其目的是防止打人的人被被打的人怀恨在心,从而被报复。

尽管他们求饶,可执行的人却不讲任何人情,将他们一个个全部套在麻布口袋里,跟着扬起棒球棍打了起来。

“砰砰砰!”

一时间响声大起,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现场的场面极为惨烈。

这些执行家法的人对叛徒痛恨无比,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每一下下去,都使出了全力,一百棍打完,只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