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标不止是钱,我还要权。

忽然间,我发现我的野心也在膨胀,希望得到的东西更多,很难满足。

我甚至想立于世界之巅,就地为王。

蔡梅说:“可是我担心你。”

我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咱们去睡觉吧。”说完拉着蔡梅要去卧室。

蔡梅瞟了一眼老爸老妈的房间,羞红着脸说:“爸妈他们还没睡着呢。”

我笑道:“他们听不见,没事的。”

蔡梅支吾了片刻,说:“那好吧。”随后任由我拉着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我将房门关上,蔡梅扇了扇鼻子,说:“你身上好大的汗臭味,去洗一个澡?”

我笑着说:“咱们一起?”

蔡梅瞟了瞟门口,有点心虚,随后战战兢兢地跟我进了浴室。

看着蔡梅,我不由心中大动,走上前,说:“我帮你?”

蔡梅点了点头,我便伸手扣住蔡梅的衣服的往上掀起。

……

在洗手间里奋战了一个小时,我们又转移阵地,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蔡梅双手搂住我的腰杆很紧很紧。

我正在卖力的时候,滴滴滴地手机铃声响,有人打了一个电话进来。

我怕西城区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只得轻声跟蔡梅说:“我先接一个电话。”

蔡梅嗯了一声,随即闭着双目,在床上等我。

我下了床,拿起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时钊的电话号码,应该是汇报今晚的情况的。

“喂,时钊,情况怎么样?”

我说道。

“哈哈,戒色那个秃驴,还召集人马过去和战堂的人开战呢,结果你猜怎么着?”

时钊一开口就笑哈哈地说。

我说道:“怎么着?”

时钊说:“面子没找回,反而被丁蟹带虎组的人砍了六七刀,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笑道:“这叫什么,自不量力,自己找死。他怀疑我们没有?”

时钊说:“应该没,我们的人全部都到场,所以他没有起疑心。我们和他一见面,儿子就在骂战堂的人阴险。”

“战堂的人阴险?”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今晚动手的地方,街灯不是很明亮,而且现场太混乱,戒色不大可能认出是我,最多也只是起了疑心而已。

时钊说:“明天宁公该发火了。”

我说:“不用明天,宁公很快就会发火。”

宁公绝非一般人,耳目灵便,消息灵通,今晚西城区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用等明天才会传到宁公耳里。

话才说完,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我当即跟时钊说了一声,接听了电话。

打进来的电话是宁公的,宁公一开口就问:“小坤,你睡了没?”

我说:“刚刚准备睡觉,还没。”

宁公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我笑道:“是啊,今晚和村里的几个同龄人打麻将,刚刚才回来。”

宁公笑道:“你的日子过得还挺悠闲的呐。”

我笑道:“是比以前轻松,最近我还盘算,和人合伙搞一个养殖场。”

“搞养殖场?养什么?”

宁公笑着说。

我说道:“最近不是流行吃野鸡吗?我打算进一批野鸡来养,相信一年也能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