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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少林僧众伙同大批正派人士,带着少林内部所有贵重物品下了嵩山,埋伏起来,静待那些为了救出魔教圣姑任盈盈进入少林寺后再瓮中捉鳖。

……

嵩山脚下,绿树苍茫,一片小树林中,却又两人窃窃私语。

“掌门,郝连池与郝连城二位师叔从嵩山上下来以后就一直不见踪影,不知去哪里了。”

一名身着昆仑派紫色道服的人说道。

“嵩山之上高手众多,加之这次旁门左道汇聚,这两人也老大不小了居然如此不识大体,不过他二人为双胞胎兄弟,虽然修为稀松,但毕竟是这一代昆仑正两仪剑法的唯一传人,朱缺,去找一找,这江湖上能以一人之力打败他二人联手的人不超过双掌之数,他们不是又喝多了,就是遇上一大帮旁门左道了。”

说这话的中年人,身披青袍,面容俊朗,正是昆仑派这一代掌门人————乾坤一剑震山子。

而嵩山派脚下的小村落的一间木屋内却传来一身惨叫。

郝连池被这声惨叫从昏睡中惊醒。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仍旧没有消除。

同时,一张脸被扔到郝连池面前……

没错,一张脸……

郝连池的双胞胎哥哥,郝连城的脸。

郝连池想要挣扎,想要惊呼,却发现自己周身的穴道尽数被点,口中也被臭烘烘的抹布塞满了。

“你哥哥挺硬气的,说什么也不肯把昆仑正两仪剑法交出来,所以我就按照约定,把他的脸给割下来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郝连池只觉得这个声音略有几分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一个黑衣人,拿着滴血的锯齿刀走到郝连池面前。

“别担心,他还活着,我为了不让他失去意识,特地把他受伤的头按进烧开了的辣椒水里消毒。”

那个尖锐的声音又说道。

“等我拿了个锯子开始一点点割他的脸的时候,他又开始说愿意把昆仑正两仪剑法说出来了,为了证明我是个言而守信的人,我还是坚持着开始的诺言,把他的脸锯下来了。”

尖锐的声音,操着一口平淡的语气,如此说道。

“但我到底还是担心他给我的昆仑正两仪剑法是不是真的,所以呢,你也把昆仑正两仪剑法说一遍,如果和你哥哥的说法差一个字呢,我就削掉你左胳膊,再错一个字,就削掉你右胳膊,错第三个字,就切掉你的**,第四个,左腿,第五个,右腿,第六个,满嘴牙齿,第七个,双眼,第八个,双耳,第九个,扒皮,第十个,就不要怪我把你的舌头拔出来了。”

尖锐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稳的口吻,如此说道。

“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黑衣人把不断滴着鲜血的锯齿刀,在郝连池的左臂上来回拉扯,已经磨破了郝连池的肩膀。

郝连池现在的脸色已经发白,看着黑衣人手中滴血的锯齿刀,惊恐的眨了眨眼睛。

黑衣人随手拉出郝连池嘴里的臭抹布,解开郝连池的哑穴。

只见郝连池一被解开哑穴,就吐出舌头,同时张开大嘴用力闭合上下颚一咬……

普通人或许根本无法咬舌自尽,但习武之人却有这个能力。

可是郝连池却没有合上嘴,因为郝连池发现,自己口中上下颚左右两端都被螺丝钉上了铁块,嘴里虽然能说话,却无法做出咬舌自尽这种高难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