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没有人影,二十二骑全部停在路旁大槐树下的茶棚外。

茶棚里,大家分座做好,萧掩在最里面一桌,他对面是白景晨。

润过嗓子后萧掩刚放下碗,在外放风的萧丙便来报:“郎君,对面有快骑过来。”

萧掩点了点头。

白景晨听了手不自觉放在剑柄上。

不多时,随着马蹄声的越来越近,一缕烟尘过后,青色的快马上跳下一个人。

萧丙见那人也是黑色劲装,是自己人的打扮,将那人带进来茶棚。

“郎君,范阳的信使。”

萧掩嗯了声,那人也顾不得自己气喘吁吁,在众人注目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萧丙接过信交给萧掩,萧掩拆看的时候,白景辰见是他们东府的信件标记,问道:“什么事?”

萧掩看罢信后也不隐瞒:“李家的表亲何子聪心术不正,犯了错,被阿续赶出国公府了。”

这简简单单一句话中其实还隐藏了信是岳凌风写的,何子聪的错误是要侵犯李蘅远,何子聪被赶出府后还有刘老太太庇佑,何子聪受伤了刘老太太悄悄让古郎中给医治等诸多信息。

不过白景晨之后再没问。

萧掩将信放好后走出茶棚,也不再说了,萧丙顿了下跟过去。

茶棚外让人看不透的郎君一直望着范阳方向,萧丙问道:“郎君有何吩咐?”

萧掩回过头,笑容颇为神秘,反问道:“你说一个见财忘义的人,受了伤,什么方法能让他觉得疼,受到惩罚呢?”

萧丙不知道具体的事,不知如何回答,思考间见自家郎君嘴角勾起一个有着邪魅的好看弧度,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知道自己不必想了,郎君要有对策。

这时白景晨从茶棚中走出跳上马,萧丙征求的看着萧掩,萧掩如玉笋般的手指一弹:“赶路……”

……………

窗前的晨光大好中,李蘅远一边洗漱,一边认真的听着。

是一天一次的,樱桃好打听汇报消息的时候。

“何子聪被骗了五百金,眼睛也没长好,婢子看他这样下去,老太太给他的那点资产,很快就会败光了。”

李蘅远抬起头来:“还有这等大快人心的事?”

何子聪被大哥李庆续赶出家门,可是刘老太太将李丹之前的嫁妆和何家留给何子聪的产业都拿出来给了何子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