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然不能把这背后搞阴谋的人揪出来,危险就一直存在,她们谁也别想得到安宁。

一想到身边埋着一个定时炸弹,苏然就觉得毛骨悚然。

苏然沉吟了半晌之后,猛然抬头,果断地走出了房门,带着一小队人马就前往了简玉衍之前被兽夹夹住的山头。

正照顾简玉衍的拓跋月看着所有人带着一队人马远远的离开,忍不住好奇地问身边的人:“她这是要去哪?”

被问的人也是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躺在床上的简玉衍看到这般情形,好奇的问拓跋月:“怎么了是不是苏然又被皇帝召见。”

拓跋月沉吟一下,转过身来走向简玉衍。

“你整天都只关心苏然,你也不想想究竟是谁整天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可告诉你,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从来都是别人照顾我,我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简玉衍,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在我面前总是提起别人。”

简玉衍看拓跋月满脸通红,很是生气的样子,便安慰她:“你也知道的,皇帝本就有三千佳丽了,却还打着苏然的主意,你也是苏然的朋友,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她掉入陷阱里。”

拓跋月仍旧是满脸通红,嘟着嘴,一脸的生气:“跟着皇上有什么不好?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有人跪地朝拜,每日都有人请啊,我看那日子才适合苏然呢!”

“你说什么呢!”简玉衍不乐意了。

拓跋月道:“不是吗?普天之下的女子,挤破了脑袋都要入皇宫。皇上能够看上苏然,是苏然的福气,难道我们作为苏然的朋友不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吗?”

简玉衍也生气了:“入宫做妃子有什么好的?苏然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怎么能适应宫里的规矩?”

她把越渐减玉言句句为维护苏然,更是恼怒。

“那你也不想想究竟是谁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拓跋月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

简玉衍看着拓跋月,坚定的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兽夹夹住的,跟苏然可没关系,别把这帽子扣在她身上。”

“你在责怪我?”太白园怒了。

看到拓跋月生气的样子,简玉衍的心里也慌了,毕竟这么多日来确实是拓跋月在精心照顾着他。

简玉衍缓和了面色,哄着拓跋月:“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置气了。”

见简玉衍在哄逗自己,拓跋月的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拓跋月也不再和她计较,而是走到了窗台边,掀开了被子,有些心疼地看着解密眼角上的伤口。

简玉衍的伤口还打着绷带,血丝和脓水顺着绷带溢了出来。光是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瘆人的慌。

当苏然来到山上时,很快就沿着曾经走过的路找到了当初简玉衍被兽夹夹住的地方。

捡兽夹的地方是一处草丛,茂盛的草丛上还残留着黑褐色的血液,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草丛的周围因为有无数官兵经过,而变成了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