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仍旧是无力地摇头,他说道:“如果苏然真的不喜欢你又为何会横刀夺爱?明明我已经照顾你照顾得非常周到了,他却仍然要横插进来,说代替我照顾你他就不是横刀夺爱又是什么?”

这些,苏然逼近了拓跋月。

“拓跋月,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你在简玉衍的药里动了手脚吗?”

“什么?”简玉衍仍旧是一脸懵。

苏然才不管他们是何种表情何种心态,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拓跋月,最初让简玉衍受伤的人就是你吧!”

拓跋月懵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苏然:“苏然,你在说什么?”

苏然仍旧目光清冷:“我在说什么你自然最清楚。”

拓跋月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苏然,你今天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对简玉衍的感情苍天可鉴,又怎么可能会害他?”

苏然看定拓跋月:“有没有害他?你心里最为清楚,那个兽夹究竟被做了什么手脚?你心里最清楚。”

“普通的兽夹,怎么会让简玉衍的伤口出现那个样子,就连太医也没办法?”

“月儿,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挺高明的,也不得不佩服你使用的毒药都很厉害,可是你忘了,过犹不及,表现得太过高明,反而会露出马脚。”

“你费尽心思地想要让简玉衍受伤,无非就是想让他被你照顾,也就是因为这样,没到简玉衍的脚要好的时候,你就会重新让他的脚恢复溃烂的样子。”

“月儿!!”简玉衍面色铁青,狠狠的瞪着拓跋月。

拓跋月慌神了,如果说先前他下毒之类的事情还可以被说成是刁蛮任性的话,那么此时他正在一点一点的丧失简玉衍,当代的罪名被坐实之后,拓跋月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被简玉衍喜欢了,他和简玉衍之间,将会永远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长河。

“苏然,你胡说。”

拓跋月双眼发红。

不知何时,安氏从窗台上爬了下来,走到了拓跋月的跟前。

“我可以作证,就是拓跋月给简玉衍伤口动的手脚。”

拓跋月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之前还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像一条哈巴狗的安氏,这会儿竟然会跳出来指责他。

拓跋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安氏,安氏被吓得缩了一下,将半个身体藏在了的苏然的身后。